這信,彷彿……
作者有話要說:T T 抱愧抱愧,這兩天摸魚摸得有點兒多,碼字渣速了,自我檢驗一下……接著滾去碼字~ 麼麼噠
確切,那封信的信文裡既冇有寫交給誰來閱看,也冇署名是誰寫的信。
冷月的聲音本就不比平常女子尖細,再加上非常深厚的內家修為,驀地冷厲起來,彆有一番氣勢,嚇得剛從睡夢中晃過神來的王拓一個激靈,倉猝連連點頭。
景翊揉在耳朵上的手滯了一下,有點兒錯愕地看著較著正在犯困卻仍然冇有犯含混的媳婦,“神秀?”
冷月葉眉一挑,把劍往咯吱窩下一夾,伸手抖出信封裡的信箋,剛想展開來拍到王拓麵前,目光落在那張折了兩折的信箋上,一眼看清上麵的筆跡,狠狠一愣。
剛纔被神清秀昏了腦筋,從袖裡往外拿信的時候冇留意,順手把王拓昨晚寫的那封信甩給了神秀,而這一封,固然一樣冇有封口但倒是寫滿了漢字的這一封,纔是神秀的。
“既然咱倆都想曉得,你就去找神秀把這事兒問清楚吧。”冷月悠然下床,抓起順手擱在桌上的劍,“我去找王拓聊聊他想抓菩薩的事兒。”
冷月的意義景翊聽明白了。
“還不承認是吧?”
冷月悄悄挑起葉眉,“嗯?”
“……”
冷月葉眉輕挑,緩緩地把劍從一個臂彎倒到另一個臂彎,從窗中流入的晨光落在劍鞘的金屬紋飾上,閃得王拓麵前一花,內心一涼。
要真是如許,這事兒恐怕就不能像安王爺承諾她的那樣,她想如何措置就如何措置了。
“甚麼意義,你說清楚點兒……”說罷,冷月感覺彷彿有點兒不當,因而又不動聲色地補了一句,“你們凡人說話我聽不大明白。”
王拓看著信封怔了半晌,倏然一愕。
冷月愣在原地欲哭無淚的工夫,王拓已把嚇丟了的漢語找了返來,跪直了身子,抹淨了汗珠,畢恭畢敬隧道,“菩薩,我知錯了。”
“我也想。”
冷月說著,遙手指向被她一不留意澆了一大片茶水的桌子,“那壺茶是大抵半個時候前泡的,也就是他值夜結束約半個時候以後泡的。屋裡有現成的熱水,是我走前放到小爐上的,你說你如果他,你會在唸了一早晨經口乾舌燥回到房裡以後,守著現成的熱水乾等半個時候再泡茶嗎?”
冷月看著端莊得很像那麼回事兒的景翊,悠悠地打了個哈欠,共同地答了一句,“他就是想喝茶,不可嗎?”
他不消口頭問答,而非要編出個遴選抄經人的藉口,讓全寺和尚拐彎抹角地寫下這麼一堆東西,再連夜一個字一個字地翻看……這倒是真像個腦筋不大好使的人在彆無挑選的時候使出的下下策。
眼瞅著冷月挺身從床上坐起來,景翊也未幾做無謂的掙紮,抱起腦袋滾到床尾靠牆的一角,乖乖蹲成一團。
冷月又無聲地打了個哈欠,悠悠點頭,“昨晚神秀替人值殿,我查了安國寺和尚的起居安排,夜裡值殿是五更結束,然後不值夜的和尚到大殿早課,值夜的必須當即回到僧舍歇息,不能隨便在寺裡走動,到卯時早課結束後再出來該乾嗎乾嗎。”
記事……
“你問我?”冷月微微眯起一雙鳳眼,緩緩掃過景翊仍然暴露的上身,伸出一根手指頭在景翊緊繃的肚皮上戳了兩下,“這事兒不得我問你嗎,你倆當師兄弟還不到一天就親得要摟在一塊兒睡了,這點兒小事兒你不一問就能問出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