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捕夫人_第7章 家常豆腐(七)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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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冷月挑起眉梢,求救的話她確切聽到了,但她聽到的不但是求救的話,“我聽著他像是神態不清了,你倆是如何說清楚的?”

冷月神采不但冇轉好,反而更丟臉了幾分,“他往你身上潑水,抱著你往魚池裡跳,是拿你當他媳婦了?”

他不但愛聽,還愛編話本,現在京裡幾大茶館中講得最熾熱的話本都是他進大理寺當官之前編的。

她隻是對他不太君子,他阿誰修道修到花船裡的表哥就冇準兒了。

景翊鬆了口氣,剛把定力一類的東西扔潔淨,就聽冷月體貼入微地補了一句。

冷月的臉陰沉得像眼睜睜看著自家白菜被豬拱了一樣。

給她瞧瞧……

冷月把手裡的杯子頓到了桌上,“三句話說完。”

景翊用空出來的手揉了揉微微泛酸的鼻子,怏怏地把剩下的話說完,“再然後……路過魚池的時候,他就抱著我跳下去了。”

景翊是如許想的,不過還冇開口,冷月就把仆人全轟出去了。

“你……你一小我去?”

“如何這麼一會兒就燒起來了?”冷月摸著景翊的額頭,微微眯著一雙鳳眼掃過他泛紅的臉頰,耳廓,脖頸,胸口,以及胸口以下浸在水中一樣泛紅的統統,“難受嗎?”

一個寡言少語年方十四的孤兒驀地被喚起一段與焦屍有關的痛苦影象,在如許的刺激之下甚麼事都能夠產生,冇法不讓人擔憂,但冷月現在更想曉得,他到底想起了甚麼不得了的事兒,憑甚麼就潑她相公一身水,憑甚麼就拉著她相公滿院子跑,又憑甚麼就抱著她相公往魚池裡跳。

據安王爺說,景翊在問供這件事上很有點兒體例,彆的官員用幾遍大刑都服侍不出來的供詞,景翊和和藹氣的就能讓犯人招得一清二楚。

景翊的三哥,禮部郎中景竏。

小半個時候的工夫,冷月前前後後攏共把他從浴桶裡喊起來十八回,看八回,摸十回,該看的不該看的都看了,該摸的不該摸的也都摸了,冷月心對勁足地把寫完的東西折起來收好的時候,景翊的身子已經比沐浴水還熱了。

冷月神采不太好,因而景翊自知自發地換了三句。

景翊無辜中帶著無法地眨了眨眼,“我不給他看,他就不信賴我不是他媳婦,就要發誓一輩子照顧我庇護我,要親我,還要跟我生一大堆孩子……我也是為了自保纔出此下策的。”

景翊出息不大,但大小還是個君子,即便是自家明媒正娶來的夫人,這類事兒也得兩廂甘心才做得出來。

但冷月仍有思疑,對平常犯人也就罷了,對一個連男女都分不清的人,他還能如何個清楚法?

“趁熱喝了,喝完就歇著吧,我去你表哥家串個門兒。”

蕭允德開的那家小巧瓷窯在京郊的一處幽僻之所,曉得小巧瓷窯的人很多,曉得窯址的人未幾,冷月探聽著找疇昔的時候已經日近晌午了。

冷月的眼神有點冷,景翊重新把被子裹了起來。

景翊倒是不介懷給她瞧,隻是……

冷月之前冇見過蕭允德,但她認得阿誰站在蕭允德身邊,話說到一半就被她的馬蹄聲打斷的人。

她到底是他親媳婦。

何況,從君子動口不脫手這條來講,他家夫人從小就不是甚麼君子。

“千年狐仙。”景翊把緊裹在身上的被子往下扯了扯,暴露左半邊上身,和心口上的一點深紅,“他聽過我編的《九仙小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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