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下的女子被韓嶽壓得不能轉動,嘴巴又被韓嶽捂著不出聲音,從冇經曆過如許事情的她隻是本能地抵擋著,內心實在早已被驚駭與絕望充滿,她多麼但願這是一場惡夢,本身能都頓時醒來。
看著女子噙著淚水的眼睛與委曲的側臉,韓嶽感覺在內心狠狠扇了本身一個耳光,痛罵本身禽獸啊,這一絲知己的覺悟之下,韓小二也冇有了開端那咄咄逼人之勢。
女子寢息的時候本就隻穿了一件薄衫加最裡頭的小肚兜,韓嶽方纔衝完涼也隻套了一件內衫,兩人一向保持著含混的姿式,加上先前女子不斷掙紮的時候摩擦之下與韓嶽有了最靠近的肌膚之親,連薄衫都滑落了到胳膊,暴露內裡粉色的肚兜與光滑的肩膀。
女子也不好受,嘴巴被捂出了紅印,正在大口大口地呼吸著,見她公然冇有大聲尖叫,韓嶽也漸漸支起壓在她身上的身軀,爬起來站在床邊一邊揉著有些酸的手肘,一邊歉意地望著側躺著的女子。
見身上的壓力一鬆,女子快爬起來抓過薄床布遮住本身的身子,然後伸直著靠在床的一角,一樣望著站在床邊的韓嶽,隻不過眼中儘是驚嚇過分後的警戒與不安。
女子見一時擺脫不開,驚嚇之下身材裡最後一絲力量湧了上來,像網裡剛撈出水的魚兒一樣,韓嶽一時不重視差點讓她擺脫,乾脆一個側身,將女子壓在本身身下。
女子不成思議地叫了出來,然後想起剛纔與韓嶽的商定,頓時用手捂住本身的嘴巴。
“我是走錯了房間,真不是色狼,我住在東配房和你正對的房間。”韓嶽隻得不斷地解釋,但願懷裡的女子能先沉著下來,不然真讓這女子鬨出了動靜,隻怕頓時就會轟動四周的人,本身被當作采花賊被送到官府不說,這女子的明淨恐怕也毀了,萬一女子脾氣貞烈尋了短見,韓嶽這輩子知己恐怕都過不去了。
韓嶽內心阿誰難受啊,這那裡是抵擋,這清楚是挑逗!
俄然,她感遭到臀部有甚麼東西硬挺挺地杵在那裡,並且隔著褻褲向內裡漸漸滑動,固然未經人事,但是世家大族長大的她懵懵懂懂地也曉得一些事情,想到本身的明淨就要被這個色狼奪去,她眼中蓄滿了淚水,即便力量不怠也冒死的扭動著身子做病篤的掙紮。
現在韓嶽把女子壓在身下,雙臂環摟著她光亮的身子,聞著她身上淡淡的體香,手指感遭到她鼻子噴出的熱氣,更要命的是,女子那豐盈柔嫩的臀部剛好頂在本身的小腹上,或者說是韓小二剛好頂在她的兩瓣臀溝之間。
“你如何咬人啊!”韓嶽忍住疼痛,還是冇有放手。
“是你!”
但是她不動還好,一動之下隔著薄薄絲滑的褻褲,她豐軟的臀部與韓小二開端新一輪的摩擦,竟越激得它鬥誌昂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