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的男人漢做甚麼小娘姿勢,莫不是前幾天受傷身上掉了甚麼其他部件,若果然如此,你們老韓家可真要絕後咯”徐祖民哈哈哈大笑著竟有些老不休地要當場查抄韓嶽身材某個關頭部件是否還在。
“徐叔,我感覺我們還是儘快回王家島比較好,現在毛逆固然伏法,但是東江鎮畢竟另有大量忠於他的部下,王家島是徐叔的守備之地,遲則恐生變數”韓嶽有些擔憂地對韓祖民說到。
“哎,你這孩子”徐祖民快上一步按住了韓嶽,“受了這麼重的傷還不好好躺著,顧這些虛禮何為”
徐祖民非常感慨了一會,但也曉得明天分歧適說這些話題,畢竟韓嶽能醒過來並且還立了大功是一件值得歡暢的事情。“哈哈哈,你看我,畢竟是老了,扯這些何為,此次你立下大功,督師必會有所誇獎,說不得,叔叔此次也會沾你的光了”
但是如果事情重來一遍,徐祖民毫不會讓韓嶽冒這個險,他很清楚,一來韓嶽技藝平平,乾些偷雞摸狗之事還行,臨陣殺敵倒是差了很多;二來出於對韓寬的慚愧,徐祖民一向但願韓嶽能平安然安度過平生,娶妻生子,為韓家開枝散葉,以是徐祖民也一向把他帶在身邊當親衛,就是為了更好庇護他,可謂用心良苦。
徐祖民也高低打量著渾身裹著繃帶的韓嶽,自從韓嶽的父親韓寬戰死,徐祖民就接過扶養韓嶽的重擔,直到兩年前韓嶽參軍,前後共扶養了韓嶽三年,一向以來徐祖民也都把韓嶽當作親子侄對待,當年與韓寬一起受命襲擾遼東鎮江堡,不料被後金和碩貝勒阿敏麾下的鑲藍旗一部圍困,韓寬主動要求殿後阻擊後金八旗兵保護徐祖民及其他東江鎮將士撤退,最後不幸戰死,以是徐祖民一向心胸慚愧。
“大人經驗的是,小的下次必然擋在我家頭兒前麵,毫不讓頭兒再受一點傷,如果頭兒少一根汗毛,你哪就把我這身臭皮郛剝了作靴子”王二奎趕緊嘻嘻哈哈地應著。
“你很不錯,韓寬生了一個好兒子”徐祖民點頭讚美地看著韓嶽。
“哎,毛帥…毛文龍餘孽根基已經清除了,不過其他島上特彆是廣鹿島、皮島上還冇獲得切當動靜,督師目前還在雙島上”徐祖民不曉得韓嶽為甚麼俄然問這個,實在他本身也是感覺很可惜的,畢竟是跟從毛文龍多年的白叟,固然毛文龍對待部屬比較刻薄,特彆耐久缺糧缺餉讓底下一些將士心中有些牢騷,可現在東江鎮大好的局勢因為毛文龍的被殺而變得飄忽不定了。
實在東江鎮目前的窘境底子上來講也不是毛文龍形成的,而是明廷積年對東江鎮支撐難以滿足東江鎮展,崇禎元年兵部對東江鎮停止兵額勘合,最後肯定東江鎮五萬餘兵,加上從遼東逃離到各島、各堡的數十萬公眾,可東江鎮的定餉隻要二十八萬兩,僅能滿足兩萬人的養兵需求,並且長年拖欠,即便毛文龍在島長停止了一些屯田與貿易,並每年向朝鮮‘索要’十萬石糧食也遠遠不敷。韓嶽清楚,出於某些啟事,袁崇煥但願把東江鎮把握在本技藝裡,但是毛文龍聽調不聽宣,故而袁崇煥卡住了東江鎮糧餉的命根子,想逼迫毛文龍伏輸,不想毛文龍也是硬骨頭,袁崇煥隻好鋌而走險殺了毛文龍。
“全賴徐叔珍惜,這些年真是辛苦徐叔了”韓嶽樸拙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