固然趙彥說的有些繞口,王業還是聽明白了,這個‘門路訂價’固然別緻,卻也有理可循,且是以利為主,王業固然是童生,卻也是個販子,心中暗自揣摩了一會兒便承諾了下來。
王業笑道:“香皂問世不久,現在所用者僅限於州城附近,不過想來用不了多久京中也會有所耳聞。老夫昨夜考慮,如果將香皂訂價四百文,番筧訂價四十五文,賢侄覺得如何?”
“混賬……”王業聽到‘王麟版’的《靜夜思》不由怒極,想也冇想便向內裡吼道:“來人,給老夫拿藤條來,明天老夫要好好經驗經驗這個不成器的東西。”
“嗯?”王業等了半晌,見王麟還是未出聲,不由展開雙眼想看看王麟在搞甚麼花樣。
這是王業的家事,趙彥本不肯打岔,不過書房裡傳來的動靜有些大,配角還是本身的小弟王麟,以是糾結半晌後,趙彥不得不開了口。
王業恨鐵不成鋼的怒哼一聲,隨即無法提點道:“床前……”
趙彥嘴裡老是吐出一些新奇的名詞,王業已然見怪不怪,聞言問道:“何謂分級訂價?”
見趙彥點頭承諾下來,王業伸出第二根手指,道:“第二件事,番筧之名已然被傳了出去,老夫在京中有一名老友,昨日他來信想要從老夫這裡買進番筧,然後運到都城去賣,他問老夫能給到甚麼代價,又能一次給出多少貨。”
“詳細數量信中倒是並未提及,不過這番筧與香皂物美價廉,如果在京中風行開來,各地販子必定聞風而至,賢侄最好早做策劃。”王業答道。
趙彥思考半晌答道:“現在雇工熟能生巧,作坊一日最多能夠產出番筧、香皂,總計兩千塊擺佈。不曉得員外那位老友可曾說出詳細的數量?如果要很多,亦可再招些人手,日夜不斷的輪作之下,一日產出應當能到四千塊。”
趙彥點點頭,心道作坊中另有很多器具閒置,等下午就讓三叔回桃村再招些人來,早日上工也好早日熟諳各個工序的工藝,免得今後需求大增的時候卻供不該求,白白坐視銀子流走。
背完以後,王麟公開裡籲了一口氣,心道此次應當過關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