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這兩百塊番筧不消一天便送完,能夠分為五天,每天限量四十塊。當天這四十塊番筧送完以後如果有人還想要,能夠以原價采辦。彆的,這免費贈與的人群,最好遴選那些看起來餬口還算敷裕的婦人,畢竟女人比男人愛潔。
“瞧一瞧,看一看,各位路過的客長們請留步一觀。這是我們店裡的新事物,叫做‘番筧’,這番筧和那皂團類似,都是用來潔身沐浴、漿洗衣物的,不過我們這番筧可比那皂團好用多了。客長們請看,這是一件儘是灰塵汙漬的衣衫,接下來我會用番筧來洗濯一番,各位客長能夠先看看這件衣衫有冇有作假。”
店伴計劉六一邊清算著身上的短打衣衫,一邊咧嘴苦笑道:“趙小哥兒,辛苦倒是不辛苦,歸正店主叮嚀下來讓我統統都聽你的,你讓我如何辦我就如何辦,不過就是剛纔不曉得哪個缺德鬼踩了我一腳,這會兒還疼哩。”
如此這般,按小子的猜想,半個月擺佈我們這番筧的名頭便能在州城中廣為人知,至於最後可否大賣,倒是要看城中有多少人肯從荷包子裡掏錢了。”
小丫環恐怕番筧被李嫣兒占為己有,聞言忙道:“就是,就是,這番筧看起來比皂團差多了,小婢還是拿去扔了吧。”
“哈哈,老孃就喜好不要錢的東西。伴計,明天免費送的四十塊番筧老孃包了,快給我包起來。”
小丫環想了想答道:“一塊番筧作價五十文錢,倒是要比那皂團便宜多了。”
主仆二人嬉鬨半晌後,李嫣兒倒是開口問道:“那王家脂粉店的番筧代價多少?”
那店伴計被裹挾在人群中載浮載沉,半晌後才反應過來,趕緊大聲喊道:“各位客長,都彆擠了。這番筧是新事物,以是本店每日特地免費贈送四十塊給客長們試用,持續贈送五天。”
“哦?”李嫣兒端倪一轉,將番筧拿在纖纖素手中察看了一番,又靠近鼻端聞了聞,不由迷惑道:“這番筧看起來色彩丟臉、做工粗糙,聞起來也不似皂團隱有花香,功效真的要比皂團好?”
店伴計笑了笑,說道:“眾位客長,這番筧除了能洗濯衣物外,一樣能夠用來潔身沐浴,連那隱蔽之處的陳大哥垢都能夠洗下來,更彆說洗手了,如果有人不信,自可上前來試一試。”
王業經曆博識,又常在都城阿誰大染缸裡走動,見地眼界氣度都非常人,何況從始至終他實際的現銀投入並不大,統共也隻要幾十兩銀子,以是他也很沉得住氣。
知州衙署後宅,一名梳著雙丫髻的嬌俏小丫環喜滋滋的從後門出去,她手裡握著一方布帕,內裡似是包裹著甚麼東西,形狀看起來有棱有角,甚是剛正。
“好啊,這是誰家的小娘,長得端的斑斕,這如果走到街上,也不知要迷死多少人呢。”
趙彥混在人群中,見那幾個‘托兒’隻顧讚歎了,竟然健忘了本身之前教給他們的說辭,不由暗罵一聲,隻得本身親身出口大聲問道:“伴計,你這番筧作價多少?皂團我冇用過,卻也曉得一枚要八百文錢。”
李嫣兒獵奇的看著形狀剛正、光彩暗黃的番筧,不由開口問道:“這是何物?”
聽店伴計這麼一說,不消那幾個‘托兒’鼓譟,圍觀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