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醫吳謙在《醫宗金鑒》中說:“陰陽熨臍蔥白麝,冷熱互熨水自行。”本 法是用蔥白搗爛,插手麝香少量,敷臍上,並以冷熱刺激,治小便癃閉、點滴難出之證。可見當時藥物貼臍法的利用,不但風行官方,並且宮廷太醫也接收利用了。 至晚清,清朝外治大師吳師機在《理瀹駢文》中提到:“中焦之病,以藥切粗末炒香,布包縛臍上為第一捷法。”又說“對高低焦之病,也可利用敷臍而高低相 應”,提出敷臍法可治“風寒、霍亂、痢疾、瘧疾、黃疸、食積、嘔吐等……此法不管何病,不管何方,皆可照用”,《理瀹駢文》是其闡述外治法的專著,書中記 載貼臍、填臍、納臍、塗臍、敷臍、摻臍、灸臍等法的驗方達300種之多。醫治病種遍及內、外、婦、兒、五官、皮膚等科。並且對貼臍療法的感化機製、藥物選 擇、用法用量、操縱體例、重視事項以及辨證施治方麵,都從實際上作了體係的闡述,使臍療構成了奇特的體係。同時指出“外治必如內治者,先求其本,本者何? 明陰陽,識臟腑也”,其對臍療的生長和利用起到了極大的鞭策感化。
明清期間,敷臍療法獲得了很好的生長,觸及到的醫治範疇也進一步擴大,能夠說是到了成熟期間,已用於醫治很多疑問雜症或奇症。明朝李時珍在《本草綱 目》中載有“治大腹水腫,以赤根搗爛,入元寸(麝香)貼臍心,以帛束定,得小便當,則腫消”、“五倍子研末,津調填臍中,以醫治自汗、盜汗,用黑牽牛為 末,水調敷臍上醫治小兒夜啼”等。龔廷賢在《壽世保元》中,用麝香、樟腦、萵苣子及葉搗為膏敷臍醫治縮陽症。《類經圖翼》用甘遂、吵嘴醜研末熱敷臍上治濕 氣腫脹。《本草綱目》用赤根搗爛,入元寸貼臍心,以帛束之,治大腹水腫。《醫宗必讀》提出用獨活、梔子、青鹽搗末填臍並固封醫治小便不通。彆的,《景嶽全 書》、《古今醫統》、《簡易普濟良方》等均有臍療的內容記錄,使後代臍療更趨成熟。清朝醫家趙學敏在《串雅內編》和《串雅外編》兩書中均記錄有很多官方藥 物貼臍的驗方,此中有“治水腫病,小便不通,以甘遂末塗臍上,甘草梢煎湯液服之”。彆的另有醫治腰痛以生薑、水膠共煎成膏,用厚紙攤貼臍眼,醫治痢疾用綠 豆、胡椒、麝香、膠棗共搗爛貼臍上等。所載方簡樸且效驗,迄今仍被臨床所相沿。清官
到了唐朝,臍療獲得了必然的生長,《令媛要方》、《令媛翼方》、《外台機密》等著作已有很多關於敷臍療法的記錄。如:《令媛要方》:“治虛寒腹痛、上吐、下瀉,以吳茱萸納臍,帛布封之。”《令媛翼方》記錄:“治霍亂吐瀉,筋脈攣急……此病朝發夕死,以搶救暖臍散填臍。” 彆的,孫思邈還用東壁土敷臍,用蒼耳子燒灰敷臍,用露蜂房燒灰敷臍以醫治臍中流水,用杏仁搗如泥與豬髓攪和均勻後敷臍以治臍紅腫。王燾的《外台機密》也稀有多臍療體例的記錄,如用鹽和苦酒塗臍醫治二便不通等。
中醫外治的汗青悠長,而臍療作為一種中醫的外治法,亦源遠流長, 早在殷商期間,太乙真人就用熏臍法治病;彭祖也用蒸臍法療疾。在春秋戰國的《五十二病方》記錄臍療。藥物敷臍療法是從當代藥熨、敷貼療法的根本上生長而來的,因為其安然有效,簡練易行,故備受曆代醫家的推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