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自家世子的感慨聲,白衝很想翻個白眼:是這麼比的嗎?王府發的請柬,哪怕就是一張草紙,那也比彆人家的金葉子貴重百倍!更何況,燕王府請柬的底圖但是請當代書畫大師設想繪製的,那些金粉呐、銀絲啊甚麼的,那裡比得上?
法家拂士?
聽蕭虞扣問考覈的成果,徐鏡的答覆卻很中肯:“二人雖學問陋劣了些,但那張嫣很有急智。張婉比之其妹雖木訥了些,性子卻很慎重。團體來講,不會是吃白飯的。”
更有甚者,底子無需上位者脫手。隻要她的氣力充足,自會有無數人主動自發地為她堆積名譽。
張婉倒是明白一些,也復甦一些。可她生性便有些保守,又經了母親這一場變故,等閒不敢質疑應戰皇權,隻能含混地辯駁了一句:“如此,怕是不大安妥。”
她現在追求的,是至尊之位,而任何一點兒瑕疵都能夠成為失利的起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