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蕭澄來了興趣,“你本身帶人去的?”
到底是與蕭樗多年情分,她自認還是體味蕭樗的。
幸虧不消他考慮著如何開口,蕭澄便板著臉為他解了圍:“不準玩兒爆仗!”
然後,她又把手指伸到碟子的另一邊,再一撥,又撞上了另一個碟子。
徐澈趕緊上前,和徐熾一左一右扶住父親,父子三人一同向宮門口走去。
一隻煙花棒“嗤嗤”地燃完,既不如大型炊火燦豔,也冇有爆仗的聲響,蕭虞頗覺索然,不滿道,“如何冇有爆仗進上?”
“是嗎?”蕭虞滿臉獵奇,“我嚐嚐。”
此言一出,不管蕭辟三人是多麼心機,也隻得順著她的話說。
她本來是在與蕭澄負氣的,撥著撥著倒是撥出了興趣,笑意逐步在臉上暈染開來,比方纔炸開的煙花還要殘暴。
但也就是幾乎罷了。
徐澈跟著父兄出了設席的武德殿, 一步三轉頭,終究卻隻等來了“至尊留幾位王世子一同守歲”的動靜。
蕭澄在一旁看得好笑:這可真是孩子心性,氣性來的快去的也快。
恰在此時,上首的蕭澄起家以酒祝六合,眾臣也都隨之起家, 舉杯以待。等蕭澄說完了祝詞,將杯中酒液傾倒在地上以後, 世人也都將酒液灑在腳前。
炊火一個又一個被宮人們撲滅,阿誰讓世人讚歎不已的“萬紫千紅”竟隻配拋磚引玉的。前麵的一個比一個燦豔,寄意也一個比一個更好。
蕭樗鳳眸一眯,極快地掠過一抹嗤笑,又點了一根。
一旁的蕭澄笑道:“燕地與都城一樣,年節裡的餃子重新吃到尾。”
蕭辟暖和一笑,說出的話卻與溫文爾雅毫不沾邊兒:“遠洋的海盜都殺儘了,冇何如,我隻得帶人深切東海。外洋島國雖茹毛飲血者居多,卻也有些島嶼盛產金銀礦藏。”
“父親?”徐澈一懵。
說完,他便自懷中取出一塊兒瑩潤的紫玉,摩挲了半晌,尋到了燕王世子車駕的停靠之處,托陪侍的阿青將玉轉交給蕭虞。
他轉頭扣問蕭虞:“對於此事,阿虞覺得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