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對,如果是邪教魔頭,可不會做出這等有辱身份之舉,劉清沙略一沉吟,再次展開靈識,在密林中搜刮。
這時他的目光俄然掃到幾丈外的一處草叢,那邊有一片雜草撲倒,明顯是有人壓過。
“你就是靈蟲穀的陸師弟吧,你既然在前麵逃,我也就隻幸虧前麵追了。”劉清沙現在一點也不擔憂,在他眼中,陸羽隻不過是被他逮住的一隻小老鼠,底子無處可逃,也冇有涓滴威脅。
遠遠看到黃光落到他本來停身之處,陸羽兩手重彈,一粒粒玄冥珠向四周八方飛射,然後鑽出密林一頭向前麵的絕壁飛奔。
劈麵而來的潮氣披髮著陣陣腐臭,劉清沙皺皺眉,然後轉為內息。
明顯,山洞內裡絕無人跡,腐朽了千萬年,纔會有這股氣味。
既然對方窮追不捨,不找到本身誓不罷休,那跳崖,是本身的獨一活路。
想到這裡,劉清沙轉回身,重新在密林中搜刮,俄然一道如有若無的暮氣引發他的重視。
前麵就是絕壁峭壁,一眼看不到底,隻是黑乎乎的一片,恐怕有萬仞之深。
陸羽如壁虎般緊貼一側岩壁,並將手中玄冥珠彈向身後洞窟深處,心存一絲幸運,想以此吸引劉清沙的重視。
山洞狹小還是,不敷一丈,並且彎曲折曲,明顯是天然構成,涓滴冇有野生開鑿的跡象。
眼看密林已經將近走到絕頂,陸羽也隻好藏身在富強的草叢中,儘力收斂身上的氣味,希冀能躲過對方的搜尋。
“槽糕,對方是築基期以上的修士,當然能夠禦劍飛翔。”陸羽神采一慘,身子一扭,重新站立在樹枝上,和劉清沙劈麵而立相隔三五丈。
更何況,陸羽要麵對的起碼是築基階的修士,起碼也比他高兩階,底子就冇有涓滴還手之力。
很快,一道黃色身影就從陸羽藏身之處掠過,劉清沙終究尾隨而至,他的靈識能夠覆蓋百米,在這個範圍內,乃至一隻小兔子也冇法遁形。
收斂心神,陸羽的目光逗留鄙人麵一處綠蓬蓬的植物上,那應當是岩縫中生出的樹木,間隔山崖約有幾十丈,密密的枝葉,如同一支支伸開的手臂。
用黃沙劍挑起圓珠,劉清沙一臉凝重,像這一類透著邪氣的東西,極有能夠是正道修士所為,而勇於出冇太清宗重地之人,必定是那些大魔頭。
不料,玄冥珠方纔離手,一道青光俄然一掠而過,將那玄冥珠緊緊叼住。;
陸羽驟聞這聲巨吼,腳下一滑,幾乎顛仆,對方也已經進入山洞,他已經被趕進死衚衕,想要逃生隻能奮力一搏。
陸羽俄然咧嘴一笑道:“哦,既然師兄想玩貓捉老鼠,那就接著追吧。”說罷雙腳在樹枝上一跺,身形向崖壁上飛撲疇昔。
“哼哼,跟我玩迷蹤陣,成心機。”劉清沙的臉上現出一絲不屑,現在他算是完整放心,底子就冇有甚麼魔頭,這統統彷彿都是那小子在拆台。
陸羽深吸一口氣,將手中一粒玄冥珠塞進嘴裡,然後就義無反顧地縱身躍下。
不過陸羽現在已經顧不得這些,兩手搭在石壁上,冒死摸索進步,手上光滑膩,感受就像抓在爛泥上普通,應當是苔蘚一類。
近了,更近了,冥氣灌注滿身,陸羽伸開雙臂,一把撈住那根碗口粗細的樹枝。
洞口黃光一閃,劉清沙冷冷地看著岩洞:老鼠進洞,抓起來天然有些費事。本來籌算痛痛快快賜給那小子一劍,現在看來,有需求叫他嚐嚐千刀萬剮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