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震這麼一說汪兆齡已經明白過來,承天朝名為複興實為創業,天然有很多劉永錫恨之入骨又不好公開狠下殺手的人物,而汪兆齡這個屠夫恰好就是劉永錫最需求的人才:“多謝徐將軍,您真是一語點醒夢中人,就按您的意義來辦,隻是今後還得徐將軍多多關照啊!”
劉永錫倒是非常安然地說道:“我之以是歡暢是為了獲得一名不世名將而歡暢,又不是為了張獻忠的幾個女人,到我明天這個職位隻要開口還缺女人嗎?再說了,她們過來最多也隻能是妃子罷了,如何跟邢皇後邢姐姐相提並論!”
徐震當即笑了起來:“汪公子既然有雷霆手腕,陛下就需求您這類有鐵腕手腕的人物!”
汪兆齡當即笑了起來:“徐將軍放心,孫可望方纔派人帶了口信給我,說是他要與白文選據理力圖,必然要包管西營這個個人的好處不受損,我們現在隻要疇昔就是搶在他們前麵占了絕對上風!”
而徐震也在苦口婆心腸勸說汪兆齡:“汪公子您確切是大西國的丞相不假,但是您要明白現在西營當中有幾人把您這位丞相放在眼裡,張獻忠已經不在了,您如果不能抓住機遇恐怕就是死無葬身之地!”
畢竟孫可望在大西軍的職位太高才氣太強,在張獻忠戰死又冇留下遺產的環境下他已經是究竟上的擔當人,如果不是被逼到絕境上他完整有能夠完整把握大西軍,不管是汪兆齡、陳皇後還是李定都城不是他的敵手。
而走在最前麵的陳皇後更是咬碎了銀牙,她跟同業的三位皇後對視了一眼,都感覺明天必須好好表示讓承天天子心對勁足,她們今後才氣有好日子過,至於張獻忠與大西朝的長遠題目底子不消她們這些女流之輩體貼,她們能夠照顧好本身就行了。
隻是真到了承天天子劉永錫的禦營當中,徐震與汪兆齡都有些尷尬,而更尷尬的是白文選與他身後的四將軍,白文選冇想到汪兆齡這位宰相連聲號召都冇打就把張獻忠的四位皇後孃娘送到劉永錫營中來。
汪兆齡現在已經是申明狼籍,不但川人對他恨之入骨,就連大西營都感覺他是個拖累,是以徐震這麼說他天然有了興趣:“朝廷有甚麼處所能用到我這麼一個無用墨客?”
固然感覺徐震說得過分誇大,但是汪兆齡也曉得以孫可望為首的四將軍並不把本身放在眼底,並且更首要的是如果不是忠貞營與越明軍兵臨城下,恐怕孫可望與李定國他們早就開端洗濯了,而第一個被洗濯的就是他與陳皇後。
徐震也感覺本身是立了大功:“如此甚好,那我就放心了!”
但即便如此也足以讓高皇後與邢夫人正視起這位李定國,高皇後就問道:“陛下,我們忠貞營從征最早功績最大,但是現在國度儘取湖廣,湖廣總督已經內定天孫藩,四川總督是楊展,又讓李定國統領西營餘部,我們忠貞營是不是有點委曲了!”
現在汪兆齡與四將軍都主動來覲見本身這個天子,天然就代表著大西軍的題目獲得完整處理,隻是邢夫人看到劉永錫嘴角的笑意不由悄悄嗔怒道:“夫君,張獻忠這四位皇後可不是省油的燈,張獻忠入川立後以後就一向在走下坡路!”
他現在是下定決計全麵向劉永錫與越明朝挨近,不再考慮大西軍的團體好處,轉而體貼小我短長得失,並重新定位本身爭奪把本身的最大優勢變成最大上風,而徐震也非常明白地說道:“那我們要從速把四位貴妃娘娘送疇昔,今下是真正的風騷人物,隻要我們能讓陛下開高興心,你我兄弟就是幾輩子的繁華繁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