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上來硬掰我的手,那指甲鋒利的,的確戳進我肉裡去了。
我心道是夜君深那死鬼來了,可睜眼一看,哪有那死鬼的影子。
想起何瑩瑩的那句警告,我因而打了個電話給顧浩天,跟他說我身材不適要請幾天假。
女鬼真聽話,又舉起了手,齜牙咧嘴的朝我撲來。
顧浩天說完,牽起我的手,往他辦公室走去。
我想著想著,忍不住就笑了。
“站住。”何瑩瑩的聲音又響起:“你們顧總如果問起,就說你在內裡摔了一跤,敢胡說話,我拔了你的舌頭。”
我佩服的看著劉豔,心道這女人冇穿越成誰誰誰的妃子也真是太可惜了,這的確一宮鬥精英啊!
就在我激憤難平的時候,一個長女鬼飄了出來。
“哎喲喂……”一不謹慎手背砸在了床頭架上,真是疼的要命。
“顧浩天你個睜眼瞎,睜眼瞎……”
劉豔明天穿了一條銀灰色的鉛筆裙配V領白襯衫,她這麼一跪,頓時暴露很多風景。
去小診所包紮了一下,又開了些雲南白藥,我行動艱钜的回到住處。
笑著笑著,我卻又哭了,不曉得是歡暢的,還是難過的。
我:“嗬嗬……”
我機靈的兩手杵地往外退去,但又怎能快過女鬼的舌頭,眨眼的工夫,血紅腥臭的舌頭就伸到了我麵前。
這時,遠遠近近的腳步聲傳來,劉豔一把奪過我手裡的抹布,我還冇反應過來,就聽她大聲的叫喚道:“何必你這是乾甚麼呢,搶功也不是這麼個搶法吧,你看看,水桶都給摔爛了,另有這滿地的臟水,你叫我如何清算呢?”
“咣噹”一聲,水桶掉在地上,底部碎裂,一大桶臟水頓時嘩嘩淌了一地。
我噴了點雲南白藥揉著,內心忿忿不平,男人公然都是拿下半身思慮,隻顧表麵的富麗不管內心有多醜惡。
大抵感覺冇成心機,何瑩瑩氣對著那幾個黑衣人擺擺手,輕飄飄道,:“行了,把她給我扔出去。”
我呆愣著,不知要作何反應。
劉豔倒是挺機警,她“咚”一聲跪在地上,哈腰用抹布去吸地上的水,一邊對顧浩天道:“Boss您稍等啊,我頓時把地上的水擦潔淨。”
顧浩天沉默了半晌,回道:“好吧。”
我裝死,冇有說話。
黑衣人拖著我,把我扔在了這公司前麵的偏陋巷子裡。
助理說完,何瑩瑩的臉抬的更高了些,鼻孔出氣的對我哼了一下。
那台詞老套的不能再老套,遇鬼九十八次有九十七次都是如許的收場白!
她伸著雙臂,張牙舞爪的向我撲過來:“還我命來,還我命來,我要報仇,我要報仇……”
“哈哈,哈哈哈……”我忍不住仰天大笑,被鬼欺負了這麼多年,終究農奴翻身做仆人,欺負返來了一次。
濕熱的氣味噴在我皮膚上,頓時像是有一股電流穿過了我的滿身,我本來想說不,但話到嘴邊改成了:“想,想得要命。”
我被掐的生疼,因而就鬆了手。
顧浩天,哦不,夜君深低頭,臉深深的埋在我的頸間,聲音有些粗噶道:“媳婦兒,想我冇?”
我樂了,本來這東西不但是裝潢品,豪情還是個避鬼利器,挺有實際功效的呢。
說完,回身消逝了。
剛被拖到門口,一個意氣風的中年男人朝我劈麵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