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又能想到才及笄的長公主就敢拿著簪子狠絕的殺人呢?阿蘅騎在頓時,儘力去勒那匹馬,卻發明馬已經發瘋,底子拉不住!那斷崖倏忽已在麵前!阿蘅已經來不及思慮,一手抽了那黑衣男人腰間的刀子,反手奮力一割,將那馬套著車的韁繩狠狠一劃!
阿蘅生硬地轉移話題道:“燃燈佛是甚麼佛?”
這寺廟建在山上,遠山巍峨雄渾,氣象光輝,下邊卻能望到江水,遠看水色天光,小巧剔透,真恰是名勝禪林,風吹來,燃燈佛舍利塔邊角的鈴鐺在風中作響,阿蘅諦視著那鈴鐺,卻不由的想起好久之前的一事。
阿蘅這些日子偶爾在隆福太後那邊遇見他幾次,都是這般鬱氣深重的神采,不由的有些吃不消,便道:“這些日子聽聞皇兄修行很有服從,mm比來看了個禪語故事,卻有些不解,想就教皇兄一二。”
獨孤晟道:“不錯,燃燈為疇昔之佛,如來為現世佛,彌勒為將來極樂天下之佛。”說完這句後,他彷彿完整落空了說話的興趣,隻是盯著那佛塔上的風鈴一動不動。
阿蘅笑了笑道:“有個禪師問彆的一個禪師:‘和尚修道,還勤奮否?’阿誰禪師就說:‘饑來用飯,困來即眠。’前一個禪師又問:‘統統人總如師勤奮否?’後一個禪師答覆說:‘分歧,他用飯時不肯用飯,百種須索,睡時不肯睡,百般計算。’你瞧這個故事,我可看不懂,本來用飯睡覺,也算修行?”
獨孤晟淡淡道:“燃燈佛是如來佛祖之師,出世之時統統身邊如燈大光亮,故名燃燈,又叫定光佛,是疇昔之佛,我等統統疇昔所曆之劫,皆為他度化世人所設。”說到疇昔之劫時,聲音已儘是苦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