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裡王帳下謀士道:“據探子彙集的諜報以及我們俘獲的一些大燕俘虜的供稱彙總來看,護國長公主非常仙顏,又極其年青,年方及笄之年,就算有些特彆之處,又能強到那裡,隻怕還是因貌美而得了燕帝的寵嬖,如許的女將,如果在燕帝的支撐下,也隻能勉強賽過將領,卻一定能獲得部屬兵士們的衷心儘忠,那紀容傳聞本來便是朱雀軍的統帥,如何能忍得了居於女子之下?部屬倒是以為他們常日裡一貫等閒獲得勝利,是以臨時相安無事,現在在王爺的守城下碰到了波折,離心離德是必定的,且有諜報來,護國長公主帶的軍隊的確是往回撤兵了,且朱雀軍中實際並冇有多少人跟著她走,傳聞隻帶走了幾萬人,但是這一分兵,圍城的兵力仍然是被減少了,這可恰是反攻的大好機會啊,王爺是否過於謹慎了?”
塔城裡,海裡王的確接到了大燕軍異動的諜報,他卻不像幕僚們那樣興高采烈,沉思了一會兒道:“燕帝崔潛謀算多年,才趁著西昌國國中大亂、皇室嫡派自相殘殺的機遇奪了權,然後一舉安定諸國,他不是個會隨便任用女子為將的人,這護國長公主並非你們設想的如此無能,我們如果恪守城池,他們遲早要退去,不成冒險出城反攻。”
海裡王抽了長槍上前對戰,二人比武數招,心中都不由凜然,海裡王隻感覺兩臂痠麻,刀柄發燙,虎口震痛,心知對方內力剛猛充分,竟然和本身氣力相稱,忍不住道:“如此人物,莫非你是紀容?”
他招了身後的副將問了問傷亡,終究下了決計道:“傳令,讓各營將領集結除傷員和老弱以外的兵士,當即整隊到城門口待命反攻!”
但是塔城這邊卻有飛騎過來,描述狼狽,渾身血跡,追上海裡王後滾鞍上馬,聲音破裂地稟告:“報王爺!塔城被大燕護國長公主率了雄師強攻,城門失守!”
海裡王哭笑不得,但是看到這兩名將領技藝高深,平靜自如,所帶的兵力不敷,卻已是極力在纏鬥脫逃,心中模糊有些放心,敵方的主將定然都已在這支主力軍隊中,他們追擊的方向冇有錯,他再持續追擊下去,兵力數倍於他們,定能擒獲斬殺主將。
海裡王緩緩點頭:“來不及了……”一邊翻身上馬,沉聲道:“持續追擊!既是已失塔城,我們隻能不管如何都要毀滅這誘敵的敵軍,他們不會有救兵,又被我們一起耗損,早已是強弩之末,擒獲敵首,這兩員戰將都不是平常之輩,如果擒獲,總能斬掉那長公主的兩翼,不致於白手而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