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髮紮得跟個沖天炮一樣,雙目無神,就像是一具機器。
“你說的是這個?哼,全拜你所賜,我冇死,你應當很絕望吧?”錢浩邢仇恨地說道。
脾氣火爆的錢浩邢忍無可忍隧道:“一看到姓孟的這小子,我就忍不住想要扯破他。”
錢氏五老這一邊,四長老錢浩鑒俄然道:“文俊,你讓她殺了孟缺也就算了,為何連小詩也不放過?不管如何說,她到底是我們錢氏家屬的人,並且她是至陰之體,有她在,我們錢氏纔有無窮將來。”
而大猩猩和唐琅也一鬨而散,躲得遠遠的。
隨即,目光掃到錢小詩的身上,厲聲喝道:“小詩,你還不過來?你莫非已經健忘了你姓甚麼了嗎?竟然跟孟氏餘孽站在一起,你就不覺著熱誠嗎?”
錢浩邢聽大長老這麼一說,他這才挑選臨時乾休。
錢文俊將西裝外套脫掉,隨地一扔,一步步走到錢氏五老的身邊,道:“五位長老現在能夠看看這‘兵器’的真正能力了,我之前所言是真是假,頓時就能發表。”
當走到廊亭空曠處,戴金絲眼鏡的男人帶著那女人也縱上了廊亭之頂,遠遠地看著孟缺幾人。他笑了兩聲,然後看了身邊的那位女人一眼,道:“接下來就看你演出了,那幾小我一個都不要留,全都給我殺掉。”
錢文俊頓時發號施令道:“追阿誰姓孟的小子,他懷裡摟了個女人,兩個一起殺掉,都不要留。”
三長老錢浩邢怒不成遏,一縱之下,來到離孟缺四人比來的一個廊亭頂上,他氣憤地指著孟缺,道:“小子,前次讓你逃了,此次可冇那麼輕易再讓你逃掉.”
孟缺摟著錢小詩,左閃右躲,一個勁地避起鋒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