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眼皮顫抖著,想要睜眼看看,最後確認一次,碰觸本身指尖的那小我,是不是就是阿誰曾經把她拖下天國隻為了成全他無私愛情的阿誰男人。但是,統統都來不及了……
她的話令顧大師眉頭一挑,隨即悄悄一笑,利落地答覆道:“行,冇題目。我承諾你!”
“鬼域路上,你就好好跟你徒弟團聚吧!”顧大師衣袖一揮,消逝的血手再次從血槽裡猖獗伸展而出,拉扯著有力躺在地上的梁斌。
顧大師趁此機遇,一把奪過梁意手中的匕首,毫不包涵地將她推倒在地。
顧大師輕視一笑,瞅了眼因為失血過量而冇法從地上爬起的梁斌。梁斌恨恨地一拳錘在地上,而躺在他身側的梁意此時則已經痛得將近暈死疇昔了。
“如何少夫人,你不仇恨他們嗎若不是他們,你本日也不會落至如此了局,不是嗎”顧大師有些迷惑,按理來講,這裡最應當仇恨他們的人應當是梁意,為甚麼她還要禁止本身的哥哥為本身複仇
話音剛落,梁斌已撲上前,一拳重重地錘在顧大師的腹部,因為事發俄然,顧大師冇有來得及反應,被他這一拳擊倒在地。
如果,這是場冇法製止、手染血腥的戰役,那麼,就讓她這個早該死去的人去承擔這統統,成為這個罪人,讓她的親人闊彆這統統腐臭的罪過吧!
“說,你到底對阿意做了甚麼?!”壓在他身上的梁斌毫不包涵地揮動著拳頭,再次重重地捶在他的腹部上。
“你會……悔怨……的……”她不但願他的餘生都在罪過中度過,即便那些人都是罪有應得的,但是她曉得,仁慈如他,絕對不能容忍本身雙手沾上血汙,她但願本身的哥哥能夠光亮正大地站在陽光底下,而不是萎縮在陰暗的角落裡讓罪過感腐蝕他的誇姣。
對此,顧大師嘴角的笑意頓時消逝,他顰眉望著仿若在看殺父仇敵的梁斌,一抹淡淡的金光光芒映入他視線,他冷冷一笑,望向梁斌,“你徒弟,可真是一隻該死的老狐狸!”
不經意吃了兩拳的顧大師怒了,他眉頭一揚,毫不吃力地把梁斌推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