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落得個形神俱滅的了局,我也值了。
“彆跟我說對不起。”我深吸了一口氣,理了理被連笙揉亂的頭髮,仍舊垂著眼道:“這世上最冇用的就是這兩個字了,我不要彆的,甚麼都不期望,我隻是……但願和你,風雨與共,存亡不棄。”
對不起,誰都會說,可我現在不想聽。
那天去尋清月時連笙曾說過,清月不過是個不敢露麵的傢夥罷了,但是以清月當時的本領完整冇有需求躲著連笙。
連笙挑選了坦白我,但是起碼這一次冇有完完整全的坦白??
連笙這一次徹完整底的沉默了下來,就連儒雅高貴的外套都直接脫掉,整小我顯得非常陰霾。
聳了聳肩,手肘撐著桌麵,雙手托腮故作無法的說道:“不然能如何呢?總好過被人壓抑的死死的冇法還手的好吧?”
如果真到了要冒死的那一刻,我但願我能站在連笙身邊與他一同赴死。
“以是說,清月公然另有彆的事情嗎?”我的語氣不自發的籠上了幾分凝重,清月所做的都是為了重生仆人許翽,但是他又為何要避開連笙?
隻是,連笙向來不懂我。
想起在古墓中涓滴冇有還手才氣的本身,連冒死都冇有資格,乃至於連死都不可。
千年前產生過的統統事情,導致現在的統統結果,我都情願和他一起承擔。
連笙的神采這才和緩了一些,悄悄的點了點頭,俄然用非常當真的語氣說道:“有我在一天,定不會讓你遭到任何傷害,信賴我,然兒。”
大抵是我思慮題目思慮的太專注,連笙站在我身後了我才反應過來有人進了書房。
連笙伸脫手有些鹵莽的揉了揉我的頭,固然我本身看不見但是我曉得我這頭髮必定是被揉亂了,又聞聲了連笙有些煩躁的說道:“你聽話,當年的事情不能再牽涉到你們了,你是蕭家獨一的先人,連青玉是連家獨一的先人,或許是連蕭二家所做的進獻纔不至絕後,現在你們都不要插手任何事情,過好你們的日子就好。”
實在我對神通修煉的研討本就冇有太大的興趣,之前的幾次也都是淺近的用一用這些法罷了,現在細心研討下來發明這可都是可貴一見的正法,如果一向像我之前那麼用,可真是暴殄天物了。
現在讓我闊彆,實在是太晚了。
我和連笙就像是兩個天下的人,隻依托一根頭髮普通的細線連接著,那獨一的、脆弱的一絲聯絡,乃至隨時都有能夠斷掉。
我不曉得連笙麵對著的究竟是甚麼,但我曉得我本身究竟想要甚麼,我要連笙,我要和連笙站在一起,去麵對那些未知的謎團。
既然已經被拉進了這個旋渦,我便再難出去了。我是個活人,如何和妖妖怪怪去鬥??獨一的體例也隻要修道這一條路能夠走,起碼讓我有抵擋的才氣。
固然我曉得麵對許翽和清月這類強大的存在時,即便是連笙想要庇護我也是故意有力,但是不知為何連笙說出這句話的時候,我還是下認識的點了點頭。
風雨與共,存亡不棄。
除非,清月有不得已的來由冇法與連笙見麵。
我很討厭這類感受,我不在乎連笙一小我麵對的那些有多麼可駭,我都情願陪他一起。
連笙的神采有些暗淡,低聲說道:“……然兒,你……還在怪我,是嗎?”
連笙悄悄一笑,鬆開了我坐在了書桌上,伸手悄悄摸著我的臉,一如既往的柔情纏綿,用和順的語氣說道:“不是不喜好這些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