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開嘴,悄悄的含住。
聞言,南宮少白點了點頭。
沈薑微微揚唇。“想當初選秀的時候,玉妃一曲蕭聲,甚是動聽動聽!”
可方纔抿唇,眉頭便刹時皺緊。
“回稟皇上,這蕭是東海海底的鹽石所製!拿起來不算輕巧,可吹著卻動聽動聽!好像,黃鸝鳴叫,鳳凰啼鳴!”
李玉兒眉頭微微皺緊,而後緩緩的欠身。“是!”
李玉兒的臉已經腫了,想必口中已是腐敗。
鹽石所製的蕭,腥鹹非常。
李玉兒看了一眼,便退到了一旁。
倘若平時,倒是無妨。
想來是用力過猛,本身也給打疼了。
說到這裡,李公公停頓了一下。“玉妃精通樂器,蕭聲動聽!”
可這是皇上的意義,任誰也不敢反對。
看起來不像是竹子,倒像是劣質的玉石所製。
現在的李玉兒,兩邊的臉完整腫脹起來。
“本宮這一屆的秀女,都是李公公帶來的!想必李公公,必然曉得每個秀女的好處?”我笑眯眯的望向李公公。
那血跡固然是掠過了,可淤青卻極其奪目。
“臣妾情願!”李玉兒含混不清的低頭。
“玉妃姐姐身份高貴,怎能用樂工吹過的?”沈薑說到這裡,從袖中緩緩的取出一根灰紅色的蕭。“臣妾這裡,剛好有一隻上好的蕭。”
“哦?這是甚麼材質?”南宮少白皺眉,“朕倒是冇有見過!”
可李玉兒被掌了嘴,口中已然襤褸不堪。
連帶著,兩個眼睛也有些浮腫了。
“老奴在!”李公公抱愧的時候,右手微微的顫抖。
以是聽我這麼說,李公私有些欲言又止。
……
可終究,還是冇有說出口。
而那右掌上,充滿了血跡。
李公公回身,不一會就帶來了李玉兒。
李玉兒說這話的時候,嘴角卻在微微抽搐。
這麼一句話,頓時讓李公公的眼中閃過一絲慌亂。
實際上,我內心跟明鏡一樣。
李公公聞聲,倉猝跑了出去。
這傷口一碰到鹹,如同火上澆油。
很清楚,那五十耳光實在已經掌完了。
一個樂工,吃緊忙忙的跑了過來。
正想將一把蕭遞給李玉兒,卻被沈薑給禁止了。
“好!”我端方了身子,“那便奏一曲鳳求凰!祝皇上皇後琴瑟調和、伉儷情深!”
“那麼……”南宮少白俄然開口,“就請玉妃吹簫伴奏,讓舞姬舞上一曲!”
“是!”李公公低頭,“皇貴妃的歌聲清靈,如同天籟;沈妃善於女紅,刺繡最好;至於玉妃……”
“月妃?”我用心拉長調子,“李公公!”
“鳳凰?”我故作驚奇,“今個真好是皇後的壽誕,鳳凰啼鳴才最能應景!”
現在又讓她吹簫伴奏,無疑是傷上加痛,雪上加霜。
“罷了,不消掌嘴了!今個是皇後的誕辰,本宮便給玉妃一個將功贖罪的機遇!”我漸漸悠悠道。
那頭上,已是大汗淋漓。
說完,沈薑便將那蕭遞到了李玉兒的手上。
說到這裡,我望向李玉兒。“玉妃,不知你是否情願為皇上、皇後吹奏一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