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打官腔,有事就說。”
你和一個就算餓著也不肯吃盒飯的偏執狂講理乾甚麼?
阿青電話向來一打就會被接起來,哪怕是在經紀人最繁忙的深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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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甚麼,我都辭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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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王,需求一個優良的幕後團隊,兢兢業業,數十年如一日的儘力。無數的質變積累,無數的獎盃和電影,無數次岑嶺和低穀,才氣培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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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OSS說旅店的床單有怪味,但是我們都聞過,確切隻要洗衣液的味道,但是冇人敢和他爭。”
“在S城。”我皺起了眉頭:“你方纔在哭?”
“喂,哪位?”
當初在酒吧賣唱打工贏利的時候,日夜倒置,固然菸酒都被我逼著戒了,但是每天呆在烏煙瘴氣的酒吧裡,也冇見他長過一粒痘,每天淩晨五點出工,我累得眼睛都睜不開,嘴角上火起泡。他回到出租房裡,把頭髮抓起來夾住,冷水洗把臉,還要坐在窗前練琴。月光照得他皮膚瓷一樣白。
我順手拿了一疊檔案,在他頭上拍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