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赫穿件深色襯衫，解開兩顆領釦，袖口挽著，皺著眉頭，一臉嚴厲地看著我。

“芸白在病院，你找她乾甚麼？”

塗遙這點好，該造緋聞的時候造緋聞，不像齊楚，讓他傳個緋聞，跟要他命一樣的。

“當初你為齊楚賣力，現在為塗遙賣力。你目光得有多差？”他一副居高臨下狀況經驗我：“就算你非得在圈裡找，也有好很多的人選，你不是蠢是甚麼。”

房間裡燈光亮亮，他坐得筆挺，側對著我在腳本上寫字，一張漂亮麵孔棱角清楚，寫了一會，俄然問我：“你在給誰發簡訊。”

剛開拍，必定連著幾天都要留在這邊片場，但是趙易那邊也要規複拍攝，那部戲塗遙是男二號，又是和靳雲森對戲，一點草率不得。趙易固然拍了很多爛片，對演員要求卻冇低過，這個月纔剛開端，我已經模糊看到了兩邊片場飛、忙得口吐白沫的遠景了。

秦裕冇有再多說，籌辦掛電話，我叫住他：“對了，你能幫我個忙嗎？”

“趙導那邊不太好說話。”我把任務往趙易身上推，籌辦打道回府：“那我等她返來再找她好了。”

我喝了點酒，睡到早上七點，敲開塗遙房間的門叫他起床。

給我一百個膽量，我也不敢信他。

“塗遙這個月的路程表都敲好了，我送過來給她看。”我對他向來敬而遠之。

敲好塗遙路程，去找陸芸白，敲了半天門不開，電話也打不通，我正籌辦歸去，中間房門開了。

“好，等我看完這遍。”他眯起狐狸眼對我笑，陽光照見他半邊臉，毫偶然機。

塗遙返來的時候是淩晨一點。

我本來在等塗遙換了衣服出來，肩膀俄然被人拍了一下。

“最後一場我還在改，”他拿出鋼筆來：“對塗遙冇影響，那場冇鳳七。”

“公司安排肖航第一次露麵,但是得戴麵具，十五號播出華視八點的綜藝節目,收場舞讓肖航在中間跳，算是正式出道。”

“還是不費事導演了，不急在這一兩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