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呢!”皇後反問。
蕭靜毓點點頭,“二皇兄也太壞了,竟然把女兒當槍使。”
光陰彷彿在這一刻停下,午後慵懶的陽光被合歡殿內的參天高樹剪碎了,胡亂灑在蕭靜毓臥房的明窗上,團團點點,幾處班駁。
而蕭鐸的眼睛卻略過熱忱似火的顧玉禾,直直落在如霜的顧玉青身上。
蕭靜毓思忖半晌,恨恨說道:“他害我就是害您,如果能藉此既毒殺了慧貴妃又扳倒了您,他的母妃就極有機遇成為皇後。”
該說的重話也說了,該恐嚇的也恐嚇了,該罰的也罰了,女兒又死了敬愛的貓,本日又確切遭到了些驚嚇,皇後便不忍心在板著臉。
蕭靜毓肩膀立即瑟縮一抖。
“這幾日,你就不要出門了,在屋裡好好把女戒給我抄上三遍,甚麼時候抄完了甚麼時候再出來。”
蕭靜毓大睜著眼睛,滿眼會聚著驚駭,茫然,不解,氣憤,悔怨……
“母後,兒臣幾乎害了您。”蕭靜毓拉起皇後的手臂,將本身的臉貼上去,糯糯說道:“母後,兒臣錯了。”
皇後的聲音彷彿是在自言自語。
“傻孩子,若真的到了那一步,就不是母後要如何辦,而是你父皇要如何辦。”
皇後看著本身獨一的女兒,感喟一聲,抬手為她清算耳邊碎髮。
顧玉青失神之際,蕭鐸已經走到了她麵前,顧家姐妹雙雙給蕭鐸屈膝施禮,一個冷酷如霜,一個熱忱似火。
真是可愛!
“顧大蜜斯!”
她恨上一世顧玉禾叛變她,叛變太深,對她的傷害已經深切骨髓。
“母後,您說二皇兄為甚麼關鍵我!”
皇後毫不客氣的打擊蕭靜毓道:“人家拿你當槍使,本來也是你給了人家把你當槍使的機遇,讓人看到有機可乘,要不然,他如何不找旁人,非要找到你!”
現在,顧玉青帶著顧玉禾也走出了宮門。
她不曉得這個mm是不是還挽救的返來。
當年……她嫁給他便就是一場惡夢的開端。
不過皇後也不籌算再解釋,隻要女兒能長個心眼防備蕭鐸就行了,“這宮裡,冇有誰會是美意的,誰的話也信不得!”皇後再一次叮嚀蕭靜毓。
皇後心中不覺得然的搖點頭,就算她和慧貴妃都死了,這皇後的大座,舒妃也絕對坐不上來,她不具有成為皇後的腦筋,這一點皇後堅信,皇上是清楚地。
就像她小的時候去其他娘娘宮裡找彆的公主玩一樣,皇後也要千丁寧萬叮囑,不讓她吃人家殿裡任何東西。
皇後持續說道:“在你父皇眼裡,你永久都是個孩子,能做出如許的事情,他天然以為是母後調撥了你,你說你父皇會如何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