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像了。大人。”掌櫃的連連稱奇。
“有一家貴婦人被賊人欺侮,就連畫像也畫在城門口,嘖嘖嘖,真是不看不曉得,一看嚇一跳,平時一副玉潔冰清的模樣,實際上就是一小我儘可夫的蕩婦,就連梯己也拿出去給了賊子,你說可不成笑?”杜貴妃越說越鎮靜。
“免禮,你來乾嗎?”竇含秋還不曉得母親已經成了名流。
“廢甚麼話,快滾。”林江不輕不重的踹了掌櫃的屁股一腳。
“臣明白。但是,此賊如此肆無顧忌,恐怕是有恃無恐啊。”盧湛內心調侃一笑,麵上倒是一片難色。
這個被抓是地下買賣場的掌櫃,平平無奇的長相。
“猖獗,杜貴妃,不要覺得我不敢懲罰你。再敢胡言亂語,我讓人掌你嘴。”竇皇後色厲內荏嗬叱。
“林江,照這個畫像抓人。”盧湛看著這張畫像,總有一種怪怪的感受,說不出來的奇特。
“臣妾拜見皇後。”杜貴妃一襲石榴紅的衣裙,容光抖擻,她來看笑話來了。
“此一時彼一時。”
大理寺,蕭炎肝火萬丈的看著盧湛。
“王爺,要不然由你們玄衣衛出麵?”
“你見過那賊子?”
“娘,你抓疼我了,並且,她是不是我姐姐還不必然呢。不過,我倒是想起來了,上巳節踏青,在煙霞山,潯陽郡主的狗就是被她毒死的。”裴琪有些煩躁的扒拉開母親。
“是,大人。”
“瞧姐姐說的,深宮孤單,mm來陪你嘮嘮嗑。”杜貴妃笑容如花,施施然坐下來,她悄悄打量著竇皇後,倒是一副好邊幅,可惜母親竟然是一個賤貨。
“是,夫人。”
“姐姐衝動甚麼?莫非這個貴婦是姐姐親戚,”杜貴妃咯咯嬌笑到。
“夫人,如果那小賤人已經和裴家相認……”
“呃呃呃,小民滾了。”掌櫃的連滾帶爬分開。
“夫人,我們失手了?”夜幕來臨,竇夫人的院子裡一片黑燈瞎火,周嬤嬤惴惴不安的稟報到,她不想這個時候觸黴頭,但又不敢不說。
“姐姐,mm是心疼你,陛下已經有日子冇來看你了吧?”
“姐姐,你還不曉得吧,內裡出了一樁希奇事兒。”
“甚麼?”竇夫人噌一下站了起來,頓覺大事不妙。難不成這個小賤人已經曉得了。
“對了,夫人,囡囡可有甚麼胎記這一類的。”
“你會畫畫嗎?”盧湛問。
“盧少卿,你最好給本王一個說法。”
“快,傳太醫,娘娘嘔血了。”
“兄弟們,跟我走。”想到這個蟊賊讓大人蒙羞,林江恨不得把他大卸八塊。
“老爺,事情可有端倪了?”心神不定了一整天的裴夫人問剛到家的裴淵。
“公子,我真想一刀宰了他。”林江狠厲的盯著蕭炎遠去的背影。
“滾。滾滾滾。”接二連三的打擊之下,竇夫人已經瘋魔了。
“見過。”
蕭炎殺父弑兄,權傾朝野,打壓忠良,指鹿為馬,就連陛下也不放在眼裡。一樁樁一件件可謂是罄竹難書。但是,又能如何樣,權力就像一匹脫韁的野馬一樣,誰又能何如?
“管好你本身,想想你的家人。”當年,周嬤嬤是直接參與者。
“你問我,我問誰?”
“胎記?”裴夫人儘力回想了一下。搖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