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事連連點頭,又道:“不知蜜斯想要購置甚麼東西?還請蜜斯叮嚀下來,鄙人也好幫蜜斯物色物色。”
謝淮隱微微點頭表示雲姝能夠說了,固然他對於這小丫頭並無甚麼信心,也便是臨時聽聽她能夠說出甚麼好的主張來,他邇來也的確是為國庫一事愁得短長,做夢都想著天上掉下錢來。
他一下子笑開了花道:“多謝蜜斯,鄙人必然自當極力幫蜜斯辦好這些事情。”
謝淮隱已經被她給猜出了身份,也不再遮諱飾掩的,卻還是讓管事將房門虛掩上,免得有人不識相出去了。
“外務府每年采辦很多專供宮內的,比方布匹,器皿,金飾一類的,但後宮當中一定是能夠將這些全數用完,這冇有效完的東西便是堆積在庫房當中,悠長以往宮中的庫房便堆積的冇有效完的東西隻怕不止多少。與其將那些個東西爛在堆棧當中倒不如賣了出去要好,王爺你說是不是?”雲姝道,這皇宮的外務府當中的好東西不曉得有多少,即便這大慶王朝國庫再如何匱乏,每年進貢的東西都是多不堪舉,與其出了那愛撕布匹的妹喜一類倒不如像賣了贏利來的乾脆。
管事一聽平白得了這三百多兩的謝禮天然是歡暢的,雖說外頭的經紀辦事也是要收銀錢,但他得的是晉王的令,那裡敢同雲姝要錢,眼下聽到雲姝主動給了銀子,天然滿足。
謝淮隱誒的這主張實在是不錯,但雲姝給了他如許的一個主張,天然也是要他回報的,抬眼看向雲姝:“你想要甚麼?”
謝淮隱施施然地坐在一旁,那姿勢懶惰的很,但卻又是有著彆樣的一番滋味。
雲姝內心早就已經對這哭窮王爺不恥到頂點,但這麵上卻還是恭恭敬敬的半點端倪也不露。
雲姝擺了擺手,笑得隨便:“既然是挑選了賭坊,天然是信得過的,即便是信不過賭坊到底也該是信得過晉王殿下纔是。”
謝淮隱本來還覺得雲姝會說出如何樣的要求來,還想聽完她的要求以後再考慮考慮,但現在聽到雲姝想要的不過就是要他部下的人代為購置財產這點小事罷了,他也忍不住暴露了笑來,這些事情在他的眼中不過就是一點點的小事罷了,不過倒也符合雲姝的環境,現在分開雲家,想來也是舉步維艱。
“王爺一向為國庫一事憂心不已,民女也略有所聞,隻是民女才疏學淺,如果說錯了甚麼,還望王爺不要指責纔好。”雲姝緩緩道,那言辭當中非常的恭敬。
好!
管事諾了一聲,微微欠身恭送著謝淮隱分開,雲姝也福身送了謝淮隱分開。
“你現在能夠說了。”謝淮隱看著雲姝道,他倒是想要看看這個丫頭能夠說出點甚麼有效的。
當然是太好了!
謝淮隱現在便是想著同他那掌管監國一職的七皇姐籌議方纔雲姝所提的建議,畢竟他要動到外務府庫房的事情還是應當要知會父皇和皇姐一聲纔算安妥。
謝淮隱如何也冇有想到雲姝竟然真的會出瞭如許的一個主張,他想了一想以後又道,“這後宮貢品又怎能拿出來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