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姝聽到元熙帝對她如許的說辭,忍不住笑了一笑:“陛下多心了,晉王殿下雖說誠懇了一些但也還不至於到蠢鈍的境地,再加上有七公主的幫襯,陛下該當還是能夠放心的。這朝堂上的事情我不懂,獨一會做的也就是賺點小錢罷了,旁的還是甚麼都不會。”
元熙帝嘴上是如許說的,但究竟上卻也還是清楚的很,要不是雲姝帶了這個頭,再加上大力生長了貿易,又供應了兵器的製造,隻怕現在的大慶也不至於生長到現在有著財力和武力兼具的大國。有些話他一向不說不代表著他真的是半點都無所覺的,隻是現在這個局麵也是他想要看到的,隻要有這個丫頭還在大慶,隻要她的心還是想著十三那麼另有甚麼題目呢,總有一些人有一些個難言之隱,又何必到處地尋根問底,倒不如像是現在這般,他一個行姑息木的老頭子也還是有人想著,能夠經常有人來看看,這其他的另有甚麼可在乎的。
謝淮隱感覺論坑兒子專業戶除了他父皇以外不做第二人選,正所謂人生兩大幸事——金榜落款時,洞房花燭夜。
雲姝也表示能夠瞭解元熙帝的設法,但感覺如許的謝淮隱也冇有甚麼不好的,總好過比起彆人來是那種冷血無情的要來的好的吧?!
元熙帝也不複之前那般整日養病不管事是的態度開端在對謝淮隱勤加點撥,做得好的處所也不鄙吝地嘉獎,做的不好的處所更是毫不遊移地責備,搞的現在謝淮隱在對著元熙帝的時候總有幾分要發怵的感受,總覺恰當初能夠無所顧忌地同元熙帝笑鬨的日子已經垂垂地疇昔了,之前他所麵對的是一個父親多過於一國之帝,而現在在本身麵前的那是充滿著一國之帝,乃至於謝淮隱也開端垂垂地感覺本身肩膀上不但單隻是多了“太子”這個名頭,而是負擔起一國的重擔。
元熙帝對於雲姝那說辭也笑,“你賺的這點錢如果被稱之為小錢,說出去有多少百姓得拿石頭砸了你不成呢,你這丫頭,你父親也冇虐待了你不是,對錢如何就這般的看重?你給本身攢的那些個嫁奩也算是很多了吧?”
元熙帝對於本身這個兒子的抱怨聽而不聞,還是是每日用沉重的政務練習著他,七公主也是一副袖手旁觀的模樣,謝淮隱每天所乾的事情就是不斷地看奏摺措置政務,然後從宮中到太子府之前必然是要到雲姝的麵前一通抱怨,將一整天所堆壓起來的壓力全數抒發完了方纔心對勁足地回太子府。
“算了,這重情重義也好過無情無義要來得好上一些,”元熙帝道,“已是有兒子那般的無情了也無需再有一個,現在如許也是不錯,再者你也不是個甚麼省油燈,總不會看著十三虧損的。”
兒子希冀不上了,說不定今後還會有一個能夠讓他對勁的孫子的呈現也一定,畢竟有一句話不是說甚麼兒似娘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