勤政殿另有很多奏摺等他去批呢,擔擱這麼一個時候,明天的活兒又乾不完了。
崔可茵和周恒說了半夜小時候在承平巷的事,直到眼睛睜不開,最後幾句恍惚不清,沉甜睡去。
文宗對衛貴妃一見鐘情,自此時候不離。實在以衛貴妃的氣質才貌,隻怕冇任何男人能抵擋得了她的魅力。
周恒的五官很像衛貴妃,隻是少了脂粉氣。如果冇見過衛貴妃的畫像便罷了,這時一對比。自能看出是極像的。
周恒望著帳頂,道:“母妃是極美的女子,和順婉約,極是細心。”
說話間,綠瑩端了藥上來,入口微苦,並不難喝。
歡樂拍周恒馬屁:“王爺賢明。”
周恒道:“母妃遇見父皇遲了,如果先碰到父皇,她哪有進宮的機遇?”
明天還要夙起上朝呢。
兩人乾脆半夜,不知不覺四更鼓響,崔可茵道:“快歇了吧,明天還要夙起呢。”
周恒但是他請來幫手修改奏摺的。自周恒接辦政務後,京中亂像漸止,京官們往王哲府上送禮仍然,禮品卻冇有之前貴重了。
周恒笑罵道:“快彆貧了,從速把動靜透給皇上。”
好象阿誰美到極致的女子就在麵前,和順地看著他,細聲細氣對他說話。他笑得極是高興,道:“我最喜好裝哭,引母妃哄我。拿蜜餞逗我。”
畫中一個端倪如畫、翩然若仙的女子慈愛的看著看畫的人,如縷縷東風。把看畫人的心都熔化了。
崔可茵睡夢中感到周恒好象動了一下,一下子醒了過來,帷帳中燭光昏黃,模糊可見周恒閉緊了雙眼。
當年文宗反應敏捷,應對得宜,太後又不善於策畫,底子冇有動手的機遇。
周恒見被髮明瞭,展開眼睛,道:“冇有,我想母妃了。”
這個“她”自是指太後。衛貴妃是縣令之女。太後的父親隻是一個舉人,論家世,比衛貴妃尚且不如。衛貴妃被害不久,父親致仕回籍。於前年病逝。家中隻要一個兒子,也就是周恒的孃舅。周恒客歲讓人接進京中,將他安設。
崔可茵感受他還冇睡,想了想,輕聲道:“但是政務上碰到困難了?”
話雖是如許說,卻招手叫一個十一二歲的內侍過來,叮嚀道:“你隨便找個藉口,在通往坤寧宮的道上等著,甚麼時候王總管過來,甚麼時候稟報我。”
至安帝不在乎王哲貪汙,政事腐敗倒是喜聞樂見的。人就是這麼奇特的生物。(未完待續。)
周恒把她抱在懷裡,手撫在她的腰上,笑道:“手感更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