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此,崔可茵確信小三子必然跟在她身後,她一回身,頓時讓人救人。要不然,王哲如何會傷得不重?(未完待續。)
宮人稟報太後和崔可茵來了。
周恒和崔可茵施禮退出,兩人上了馬車,周恒道:“王哲為何會落水?”
到了下午,王仲方來了。
要不是在坤寧宮宣泄過一次,明天見了崔可茵,隻怕他早就忍不住讓人把崔可茵弄死了。周恒不是專寵崔可茵一人嗎?弄死崔可茵,起碼能夠讓周恒悲傷欲絕。周恒難過悲傷,他便高興了。
王哲的故鄉,因為出了他這麼一個有權勢的人物,很多人戀慕不已,找他這位老鄉送家裡機警的小子進宮。不過是身上少一個零部件,總好過餓死。
“小三子為何要救王哲?又為何會跟在我們身後,莫非他曉得我們要對王哲倒黴麼?”崔可茵想起上午的一幕,感覺膽戰心驚,若真有人在旁窺視,豈不是凶惡萬分?
王仲方一見崔可茵,便豎起起大拇指:“王妃剛進宮,王哲便出事,要說這件事跟王妃冇乾係,下官是不信的。王妃不承認也冇乾係。王哲臨下水前,清楚是被人擊暈了,也正因為如此,他反而冇有吃了冰水,傷得不重。”
所謂的得了風寒,不過是官員一貫的伎倆,能夠適時稱疾,也能夠適時病癒。王哲本就是落弟秀才,跟朝廷大員打了多年的交道,這麼粗淺的伎倆早就學會了。當他得知至安帝親去大興接回周恒時,怨怒交集,恨不得把周恒掐死。如果能掐死的話。他在屋裡指天罵地,差點冇把琉璃瓦掀了。
“小三子是王哲的親戚。論起來,他娘是王哲的表妹。他進宮當內侍,還是走了王哲的門路。”周恒緩緩道。
周恒蹙眉道:“你可曾想到結果?王哲在宮中的耳目遍及,他不過是一時失策,著了你的道,你還真覺得無人曉得麼?”
王哲在勤政殿躺著,他可不想呆在這裡。
周恒勸道:“王哲必然不欲皇兄悲傷,皇兄如許悲傷,王哲看了必然難過。還請皇兄節哀。”
崔可茵想著如何在這三天裡把他弄死,一了百了。
彆覺得進宮當內侍輕易,很多人自宮後並不能進宮,就算要由官方淨身,也須有必然門路,身家明淨,宮裡可不是誰都收的。
在他想來,周恒東風對勁,崔可茵誌對勁滿,恐怕他在至安帝跟前上眼藥,賄/賂他是情麵之常,那裡想到崔可茵已經是勝利者,卻對他動手?
王仲方診了脈,開了方劑,再用針把王哲體內的寒氣逼出來。
崔可茵點頭承諾了。她不能自在出入宮闕,做甚麼事都不便利。
蘇嬤嬤是周恒的人,瞞是瞞不過他的,再說,昨晚才說要王哲死,明天王哲便出了事,周恒不成能不狐疑。
如果王哲死了。恰是天下百姓之福。
崔可茵把顛末說了,道:“為今之計,是如何讓他死得無聲無息。”
當然,至安帝對這些全然不知情。
至安帝紅著眼眶,坐在王哲床前。周恒站在一旁小聲安慰。
“小四,你說,朕是不是傷了他的心?要不然,他何必自尋短見?”至安帝道:“昨晚他便冇有在朕跟前服侍,隻讓人過來講病了,說得了風寒,將養兩天便好,不讓朕疇昔瞧瞧。”
“莫非這件事,另有第三人在場?”崔可茵悔怨起來,當時應當多在荷花池邊逗留,直到肯定王哲溺閉才分開。冇有正法好人的經騅真是要不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