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恒措置完政務,回到安華宮,和崔可茵道:“莫不是朕錯了?看長興侯的模樣,皇姐下嫁,隻怕會虧損。”
屋裡服侍的宮人都抿了嘴笑。
“甚麼收納賄/賂?”柔嘉跳了起來,道:“我不過是收了他們托人送來的玉壁……”
崔可茵無語,道:“隻怕如此一來,皇上要受人詬病了。”
“可不是。”周恒道。
崔可茵想想也是,道:“可貴皇上待皇姐一片至心。”
崔可茵減輕語氣道:“不退歸去也成,你的婚事,本宮不管了。”
這還不是一母同胞呢,如果一母同胞,得包庇到甚麼程度?(未完待續。)
柔嘉語塞,張了張嘴,道:“我不是想抻一抻那些人麼?他們一個個上趕著湊趣我,如果我太早定下來,豈不是便宜了他們?那也太虧損了。”
崔可茵翻了個白眼兒,道:“你可曉得,有禦史彈劾你,說你收納賄/賂?幸虧你冇為這些人張目,要不然你皇兄豈能饒你?”
崔可茵聽完他說了召見長興侯的顛末,笑得停不下來,道:“想必他從冇有這麼近見過龍顏,太嚴峻了吧?”
“皇嫂挑的?”柔嘉驚道:“皇嫂如何能如許呢?換衣,我要去安華宮。”
勳貴排名不是一成穩定,而是看後輩的才氣,誰能在天子跟前露臉,誰能得天子恩寵,誰便排名靠前。
崔可茵表示翡翠把樂樂抱下去。彈一彈衣袖上不存在的灰塵,道:“我那裡不管你了?問你時,你說甚麼來著?”
公主過門,大多要以長輩禮拜見公婆。公婆天然會按君臣之禮拜見,但公主普通不敢受,或是避開,或是行禮,哪有天子下旨須按君臣禮拜見的?
“甚麼!”柔嘉吃驚道:“那如何成?”
崔可茵教樂樂施禮呢。這孩子,固然學著大人的模樣行得似模似樣,但到底隻是似模似樣罷了,還不到位呢。
永寧駙馬人選已定的動靜把柔嘉刺激得不輕,她這些天一向沉浸在被男人捧被男人追的高興中,那裡想到一貫脆弱的皇姐已有了心上人呢?連她都冇決定挑哪個為駙馬,皇姐如何能定下來?
不太長興侯夫民氣大得很,竟然敢在她麵前說不曉得盧定國的事。想必常日在府裡頤指氣使慣了,連她都不放在眼裡了。
崔可茵淡淡道:“把那些東西退歸去。”
崔可茵想起永寧發自內心的笑容,道:“但願他不肖乃父。要不然皇姐很多悲傷啊。”
三流勳貴,頂著勳貴的名頭,也就能恐嚇普通百姓,名頭聽著好聽,現實在勳貴圈裡。不過是個小透明罷了。長興侯夫人是很會說話,但每次外命婦入宮覲見,都是排在背麵的,崔可茵也不會特地找她說話。
這委曲一受還得是一輩子。
周恒午膳在安華宮用,和崔可茵提及對盧定國的印象:“還不錯,比他父親強多了。可惜是季子。”
周恒道:“我已宣盧定國覲見,明天見見他再說。如果不可。隻能勸說皇姐,重新挑一戶人家了。”
長興候暈乎乎施禮退出謹身殿,騎馬回府,見到自家婆娘,驀地醒過神來,當即大發雷霆,把長興侯夫人狠狠清算了一頓。然後纔想起,本身本來是要求天子賜婚的啊,在謹身殿到底說了些甚麼,如何全然想不起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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