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大人?”許大人迷惑的看向了身後的許凜。
“我是跟著黃大人來的。”周舉人涓滴冇有拖人下水的自發。
“誰說許家女眷金飾的標記是丁香花的?”許凜似笑非笑的看著周舉人。
許凜將兩支髮釵拿在手中,遞到周舉人麵前,輕聲道:“看清楚了,我們許家女眷金飾的標記不是丁香花,是菊花。”
當初接到許家花宴聘請的帖子時,黃家高低皆是欣喜若狂,黃夫人出門之前還特地叮嚀了她,必然要與其他蜜斯交好,如果能夠和許家的蜜斯成為朋友,那就再好不過了。
“葉舟的確是住在柳葉衚衕冇錯,但是他絕對不是你口中的那種人。”周舉人悄悄的挪動了一下身子,壓住了心底的那點非常。
發覺到了四周人的一樣,周舉民氣中也不由升起幾分忐忑,看著許凜道:“許家女眷的金飾不是丁香花又是甚麼,這件事情可容不得你們抵賴!”
看到身邊人的反應,那長著一雙柳葉眉的女人再也忍不住,眼淚跟斷了線的珍珠似的,緩慢的從她臉上墜落。
“葉舟是何人,你憑甚麼說他在我們許家?”許大人看了周舉人一眼,道,“我記得本日並冇有聘請周舉人,不曉得周舉人是如何到我們許家來的,還闖進了我們許家後院。”
周舉人被許凜這麼一看,隻感覺一股寒氣從心底冒起,忍不住打了個冷顫。
許大報酬官多年,此時正值丁壯,身上披髮的氣勢不比凡人,他這出聲一喝,嚇得直接接受他肝火的周舉人手一抖,拿著的珠釵差點落到地上。
麵對許大人,周舉人明顯氣短很多,他對著許大人拱了拱手,回道:“鄙人周然,乃通州舉人,本日來到大人府上,也隻是想要找回我的老友葉舟。自從葉舟失落,葉舟的孃親便整日以淚洗麵,我作為他的老友,曉得他被許家截留,天然是要站出來為他討個公道。”
“你是何人,竟然敢擅闖我們許府後院。”許大人冷聲道。
許惠和許靜同時點頭,利落的重新上抽出一支髮釵,由著丫環送到了許凜麵前。
“他胡說。”許靜從許惠懷中抬起了頭,滿臉淚痕的對著許大人道,“爹,我不熟諳甚麼葉舟,更冇有送過他珠釵。”
不止是許凜,院中的與許家姐妹交好的蜜斯們,以及服侍許靜和許惠的下人,聽到了周舉人提到丁香花,麵上都暴露些許古怪之色,看向周舉人的眼神,討厭當中又帶著幾分辯不出的憐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