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切出事了……”慶王頓了一下,見徐明菲麵色微變,便從速添了一句道,“不過幸虧我派的人去得及時,你三叔那邊雖說受了點驚嚇,但並冇有大礙。”
是以,她也冇有再說其他的話,隻是眼帶嚴峻地看著麵前的慶王。
本來她見徐大爺這幾天彷彿冇有先前那麼忙了,揣摩著要跟徐大爺籌議一下,要不要悄悄地派人去錦州那邊看一下。
徐明菲楞了一下,很快就回過神,嘴角微微一彎,衝著慶王福了福身子,順勢道:“是我的不是,白爺爺。”
畢竟現在這個時候,不管是她還是徐大爺,身邊的人手都不太足,實在有些兼顧乏術。
冇想到她這邊還冇來得及行動,慶王就先給了她這麼個動靜。
徐家出事,她偷跑分開淮州,固然並冇有回錦州去找徐三老爺的籌算,但心中一向都掛念著那邊的,也擔憂過錦州那邊會不會出事。
“還叫我王爺?”慶王冇有答覆徐明菲的問話,反而斜著眼睛道。
“真的冇有大礙嗎?這是甚麼時候的事情?”徐明菲聽到慶王的話,緊繃的心不由一鬆,同時內心頭也稍稍有些自責。
“都和你說不要跟我這般見外了。”慶王見狀,從速伸手將徐明菲給扶了起來,“且不說你我瞭解一場,你家遭遇大難我既然有才氣就不能不脫手互助,你大伯父也是簡在帝心,向來儘忠職守,忠於朝廷,我身為王爺,說甚麼也不能看到朝中棟梁被人隨便誣告。”
徐明菲點點頭,輕聲道:“崔姨娘固然是三房的人,但是她從小賣身入我們徐家,服侍我三叔多年,俄然冒出了個仕進的孃舅,我天然是有存眷幾分的。當初我在都城的時候,阿誰崔立榮就經常藉著崔姨孃的名頭來我們徐家,隻是我大伯母不如何喜好這小我,除開首幾次以後,前麵都冇有出麵歡迎了,冇想到他竟然會做出這類事……”
隻想著徐家在錦州運營多年,徐三老爺也是個能頂得住事的人,而徐大老爺和徐二老爺目前也並未被聖上科罪,就算有人想要落井下石,略微有點腦筋的也不會這麼焦急的動手,估計錦州那邊應當不會出甚麼事兒,就臨時將心中的擔憂壓了下去。
到了這類時候,瞧著慶王都已經把話說到這類境地了,阿銘天然也冇有持續傻站著,立即就順著慶王的話介麵道:“徐三蜜斯,這點我能包管,你們徐家出了事兒,師父除了差人去淮州接你以外,還一向暗中照顧你們家書陽府這邊的宅子,就連錦州那邊師父也冇健忘。”
阿銘今兒一大早就出了門,並未趕上從錦州返來的那些人,聽到慶王的話也顯得非常驚奇,摸著本身的下巴,嘖嘖道:“之前我們也隻是模糊聽到點風聲,為了防備於已然纔派人去的錦州,冇想到那些人膽量竟然真的那麼大大!師父,那兩個籌辦暗害徐三老爺的人是甚麼來頭,她們倆藏起來的匣子又是個甚麼東西?”
“崔立榮?”徐明菲聞言微微一驚,“崔映紅的孃舅?”
聽到這些字,徐明菲實在並冇有過分不測,隻是下認識地抿了抿嘴角,麵上不顯,心中卻不由有些後怕。
而能夠在這類事情上使上力的,總歸是脫不開都城中那些個位高權重之人。
這一刹時,徐明菲的腦海中緩慢地閃現出都城中各個權貴之間的乾係網,特彆是將與徐家反麵的人家上畫上了重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