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楚楚看著端坐在桌後對她視若罔聞的安歌,眼底閃過一絲憤怒,但是明天的雲安歌如何看起來跟平常有點分歧?這小賤人竟已經出落得這般傾城傾國了!
沉香仍覺不成思議,麵前就遞來一隻手,耳邊聞聲茯苓說道,“這是百花散,消於止疼的良藥。”
“既然曉得本身的身份就閉緊你的嘴。”
“你――”
“拿著罷!剛纔表示很好。”安歌淡淡道,剛纔這小丫環的作為她很對勁,對她好的人她不會鄙吝嘉獎,一樣,如果敢對她心生叛變之意,她也毫不會心慈手軟!
“啪――”
“外人?我們夫人但是蜜斯的親姨,如何能是外人?夫人傳聞大蜜斯身材衰弱,特地讓人燉了燕窩湯送來,你還不讓開!”
“蜜斯,這見還是不見?”
沉香依言退下,不一會慕楚楚便扶著丫環的手進了屋子。
聞言錢嬤嬤愣在原地,慕楚楚更是氣得雙手緊緊捏成拳,指尖泛白,但望著雲安歌的眼裡卻閃過一絲疑慮。
“好一個牙尖嘴利的丫頭!”慕楚楚冷哼一聲。
茯苓正要出去,就聞聲內裡模糊傳來一陣喧鬨聲。
聞言沉香唰地昂首定定的望著安歌,她竟然一刹時從一個三等丫環變成了大蜜斯的貼身丫環!的確跟做夢普通!暗中掐了胳膊一下,哎呦,疼,是真的!
茯苓機靈的答道:“是的,蜜斯,將軍不但威武善戰,更癡情埋頭,實乃天下男兒表率!大家皆知少將軍遺傳了將軍的埋頭,更放言此生隻娶一妻!何如少將軍與少夫人歸天的早,真是天妒眷侶!蜜斯您彆太悲傷了!再過一個月便是少夫人的忌辰,您還說要為夫人守靈一日呢!”
望著屋子裡未施粉黛的雲安歌,世人都目露冷傲,以往大蜜斯夙來喜好打扮的花裡胡哨,胭脂水粉不要錢似的往臉上塗,又冇有甚麼才調,天然冇有人重視到她本來清麗脫俗的麵貌!可現現在一瞧,就算比不上傳說中的京都第一美人,但是比起雲雪音來那但是強了數百倍!
探頭望瞭望門外,茯苓躊躇著要不要出去攔人。
“將軍叮嚀了大蜜斯要好好療養,不見外人。”一名小丫環怯怯的攔住來人,但是將軍叮嚀的話她還是一字不漏的說出來。
……
“奴婢謝蜜斯犒賞!”沉香捏著掌心的盒子,內心卻悄悄發誓,必然要好好奉侍蜜斯!
安歌冷冷的看了眼錢嬤嬤吐出一句,“你又算個甚麼東西?”
“……”
“將軍叮嚀了大蜜斯要好好療養,不見外人。”
“大蜜斯,你就這麼聽任你的丫環對夫人不敬麼?”錢嬤嬤反應過來後衝上前指著茯苓問責安歌,“我們將軍府但是恪守禮法的鐘鳴鼎食之家,如何能容得一個奴婢如此放肆?像她這類毫無端方的婢子就該拖出去好好經驗!”
小丫環不敢伸手摸火辣辣的臉頰,隻低頭道:“將軍叮嚀了,蜜斯一概不見外人。”
她吃驚的望疇昔,隻見茯苓手上悄悄放著一隻紅色藥盒,隔著盒子彷彿都能聞到內裡淡淡的藥香。
一記清脆的耳光伴跟著一道略放肆的聲聲響起。
“夫人有話要伶仃跟大蜜斯說,你們退下吧!”慕楚楚還未開口,她身側的錢嬤嬤便叮嚀道。
聲音漸弱,安歌的眼神實在讓她很不安。
錢嬤嬤謹慎的瞥了眼慕楚楚,見她麵色不虞,上前一步氣惱道:“聽不見嗎?夫人叮嚀你們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