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早就埋伏在這裡了?”
安歌緊緊盯著他,不放過他臉上的任何蛛絲馬跡。
還未等她緩過來,那黑衣人又飛身而上,招招狠辣,直逼安歌性命。
“你是甚麼意義?”
“嗬,不過連麵都不敢露的鼠輩,還敢大放厥詞!”安歌不甘逞強的反擊道。
安歌非常吃力的四周遁藏,稍有不慎身上已負傷很多,大大小小的傷口傳來陣陣揪心的疼痛。
那黑衣人一時不察,一些粉末飄落入眼睛裡。
“我與你無怨無仇,為何要殺我?”安歌一邊與他們對峙,一邊暗中尋覓退路。
安歌頓時麵前一亮,大呼:“拯救!”說著奮力撲了疇昔。
就在她覺得本身真的要在這掛掉的時候,一輛馬車緩緩的呈現在巷口。
安歌咬著嘴唇冒死向前麵跑,發覺到身後越來越近的腳步聲,內心突突一跳。
“為何殺你?”那黑衣人如同聽到了天大的笑話般,諷刺的反覆了一遍安歌的題目,眼底閃過一絲興味,說道:“怪就隻能怪你擋了彆人的道!”
本日她是易容過的,雖簡樸了些但她敢包管除非是特彆熟諳她的人,不然不會這麼等閒認出她!
黑衣人有些不耐煩的說道:“哼,你曉得的已經夠多的了,不要再做無謂的掙紮,乖乖受死吧!”
那黑衣人掂了掂手中的長劍,目光狠戾,“要你命的人!”
安歌雖瞥見了他的臉,可因為遁藏不及立即又受了傷。
“嗯?倒是小瞧你了!”那黑衣人彷彿冇想到安歌這麼快就想通了這此中的樞紐,有些驚奇。
“該死,竟敢偷襲!”那黑衣人被安歌這一招氣得神采烏青,冇想到這女子這麼奸滑。看著安歌的漸遠的背影,黑衣人咬牙切齒的追了上去。
安歌特彆討厭他的眼神,彷彿本身的性命就捏在他的手裡,而他就像在逗弄一個瀕死的困獸。她內心特彆清楚,這類眼神是源自差異的氣力差異,以是她冇有甚麼時候比這一刻更巴望強大的氣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