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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歌兒,你可想過,今後的事情?”鳳墨離溫聲問道。
他們?
安歌內心一驚,“你是說皇後與太子……?”
盯著他俊美的臉頰半晌,安歌緩緩閉上了雙眼,聽任本身沉湎到這一場纏綿追逐中去。
他眸光微沉,有些話畢竟因身份顧忌冇有說出口。
“好想早些將你娶返來……”
安歌雖冇有聽到詳細的動靜,卻也能從隻言片語中猜想出眼下大乾的環境並不好。
“嗯,不說這些了。”
不過以慕楚楚與雲雪音的才氣來看,她們與司馬昭文不管是哪種乾係,都無異於與虎謀皮。
“鳳墨離,天啟帝還能醒過來嗎?”
曉得她在欣喜本身,鳳墨離笑了笑,隻是聽到她前麵的話,神采有一刹時的古怪。
以是在鳳墨離奉告她慕楚楚母女的動靜的時候,安歌也冇有再理睬,比擬之下,她更在乎的是雲靖遠。
聽到安歌如此大逆不道的題目,鳳墨離卻冇有立即答覆,而是微微垂下視線,遮住了眼底一閃而逝的暗芒,思忖了半晌,沉聲說道,“那要看他們狠不狠心了。”
眼下天啟帝昏倒不醒,恐怕多數是鎮靜後的手筆了。
“好。”
日子一晃便又過了旬日,期間嶺南叛軍勢如破竹,大敗朝廷軍隊,一舉拿下了池州、商州、亳州等六座城池,動靜傳回京都,統統人都被叛軍的戰役值震驚。
安歌深切想了想,倒是有些瞭解她為何會這麼做,她雖是天啟帝的結嫡老婆,但太子更是她親生骨肉,孰輕孰重,她自有衡量。
鳳墨離見安歌一臉悵惘,怕她被皇家如此肮臟肮臟的事情影響表情,抬手捏了下她的手心。
幾近在她話音剛落的同時,鳳墨離的腦海裡就閃現出一張略顯稚嫩的小臉。
內憂內亂,無形中似有烏雲覆蓋在京都上方,昔日隔牆就能聽到街上商販的呼喊聲也垂垂減少,就連王府中的下人都做事更加謹慎翼翼起來,氛圍壓抑非常。
但是安歌倒是懂他的意義,正如他所說,雲家的環境與其他家屬都分歧!
過了好久,鳳墨離才放開了她。
“我想去瓊州,不過是聽聞那邊有一間嶽象書院,我想去見地一下。”
聞言安歌心頭微震,就像是被激越的水流一遍一遍的沖刷著,撞擊著,難以安靜。
“嶽象書院我也早有耳聞。”鳳墨離眸光浮動,“待統統安寧下來,我陪你去。”
以現在景象來看他抽暇來看她一趟實屬不易,總該要珍惜這長久的光陰。
安歌花了些時候才喘勻了氣,紅唇微腫,暗道,男人對於這類事的學習才氣公然刁悍!這纔多久,他的技術已經如此爐火純青了!
鳳墨離一向在察看安歌的神采,見她臉上劃過一抹龐大的神采,心知她許是猜到了本身想說的,微微一歎,“歌兒,此事疑點重重,我會派人去查一查。你不要想太多。”
“你去跟曲陽說說?”
“嗯。”
安歌緩緩點頭。
天啟帝多情又薄涼,固然許了她的兒子儲君之位,但卻冇有幫她保護兒子職位的籌算。不但他本身不靠近司馬煜這個兒子,更是聽任其他的兒子與司馬煜明爭暗鬥。隻怕這些年天啟帝的行動早就傷透了鎮靜後的心。
前麵的話直接被鳳墨離吞進了肚裡。
“不過是有些友情。”想起那傲嬌的小正太,安歌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