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說,周宗竟然同意你擅自開采金礦?納尼?這是有多偏袒你啊?”沈雅聽完這話,驚得差點從趙瑾懷裡掉出來,幸虧身邊的人一向緊緊地抱著她。
“娘娘還在睡?”趙瑾坐在大堂,問給他泡茶的冬春。
但是他卻很光榮,本身能娶到她。
“比來幾日,你在家辛苦一些,將東西籌辦好,過幾日等我將都城的事安排安妥,便可出門了。”趙瑾手臂環繞著沈雅的細腰,將她摟在懷裡,一邊弄月,一邊淡淡地說道。
“放心,我冇事的。”沈雅嘴上雖這麼說,但是心底裡卻也在打鼓,這一年多養尊處優,過慣了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日子,也不曉得此去陸家村吃不吃得消。
用過早膳,沈雅實在是困得受不了,乾脆就又趟床上睡覺去了。
第二日一大早沈雅展開眼,發明床榻之側已經不見人影。她在床上伸了個懶腰,慢吞吞地起床。
這麼多年了,想必除了阿誰女人,冇有人再能走進父皇的內心。
“你是說,大皇子參與奪嫡,是被皇後逼的?”沈雅向來冇想到過這麼一層,以是聽趙瑾提起,不免有些驚奇。
彷彿感遭到沈雅憂心的目光,趙瑾轉過甚來望著她,彷彿猜到了沈雅的謹慎思,趙今和順地笑了笑道:“放心吧,我不會變成那樣的。”
冬春恭敬地應了一聲:“娘娘說是入了夏,身材能夠有濕氣,以是人輕易犯困。對了,娘娘叮嚀奴婢們做了紅豆薏仁湯,說待會王爺來了給您也盛一碗,奴婢這就盛去。”說完,便急倉促地退下去籌辦紅豆薏仁湯去了。
彷彿每朝每代,參與奪嫡的皇子,一旦失利了,十足都冇有好了局。不但如此,站在他背後支撐他的那群人,步隊一旦站錯,最後的結局也是慘痛不幸。
說不定她也能像那些小說的女仆人公一樣,變成一個武功高強的女俠呢?
細心的冬春也發明瞭沈雅的非常。她一邊拿梳子給沈雅梳頭,一邊迷惑地問道:“蜜斯,你比來彷彿特彆輕易犯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