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你們倭國做不到嗎?”大夏超等母艦的艦長暖色的說道。
一聽這話,倭國卿長整小我直接僵了,呆若木雞。
倭國卿長不想扣上民族罪人的帽子,隻能硬著頭皮走出會廳,去見大夏國的人。
“艦長大人,疇昔的事情,我們不提了,我們倭國曉得錯了,但願你能看在我的麵子上,給我們倭國一個機遇,你們從速把超等母艦開走吧。”
冇有體例,現在是大夏的拳頭硬,他隻能忍著。
這一嗓子嚇的倭國卿長內心一顫。
“艦長大人,我曉得這一次,我們倭國碰觸了大夏的底線,我們也熟諳到了弊端,但願你們能看在我們兩國多年友情的份上,從速開著超等母艦返回吧,你們如許在我們國度大門口繞來繞去,輕易讓我們國度的百姓發急,這對於我們兩國今後的乾係不好。”
隻能怯懦的問道:“哪誰夠資格見龍公子?”
“讓你們倭國的總長官親身去見他!”
但是,他仍然不敢攖怒艦長。
“你的麵子?哼,你的麵子值幾個錢?”艦長的話,直接讓倭國卿長內心再次一顫。
不管如何說,倭國總長官都是倭國身份最高的人,讓他低聲下氣的去見龍公子,太丟倭國的麵子了。
還不等倭國卿長把話說完,超等母艦的艦長就嗬叱一聲:“滾!”
艦長看了一眼倭國卿長:“就你,還想去見龍公子?”
倭國卿長好歹也是在倭國數得上號的人物,現在對大夏的艦長一陣低聲下氣,換做之前,他如何能夠會如許做。
倭國卿長嚇的一個激靈,從速說道:“我這就去處總長官彙報。”
固然大夏國已經駛入了倭國的海疆,但倭國卿長卻大氣不敢喘,隻能忍著。
“你還不敷資格!”
“大夏國的朋友,你們遠道而來,挺勞累的,要不你們——”
就在這時,艦長又說話:“想要讓我們大夏的超等母艦分開,那必須顛末龍公子的同意,龍公子授意了,我們纔會分開,彆的任何人都冇有效!”
他冇有想到,艦長會直接懟他,一點兒情麵也不留。
但他隻能硬著頭皮堆笑容,畢竟,他有任務,必須想體例讓大夏的超等母艦分開倭國的海岸線。
這句話讓倭國卿長當即啞口無言。
艦長看了一眼倭國卿長,冷冷的說道:“哼,這些年你們倭國橫行霸道,恃強淩弱,在國際上做了多少好事?我想,用幾個本子也記不完你們國度的罪過吧?”
這讓倭國卿長再次內心一顫,變的更慌了。
倭國卿長坐著一艘汽艇,來到了大夏國超等母艦跟前。
一個小時後。
“我們大夏與你們倭國有友情嗎?另有,你說我們的超等母艦會讓你們國度的百姓發急,那你們疇昔在彆的國度大門口耀武揚威的時候,考慮過彆的國度的百姓是甚麼感受嗎?”
“我……我不能去見他嗎?”倭國卿長眉頭一皺。
……
“那你們快讓我去見龍公子。”倭國卿長從速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