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涼看到他後背的傷口,一皺眉,回身就往回走。
“呼……”季涼滿身的肌肉都放鬆下來。她就曉得程燕西是在嚇她。
“那你吃點早餐,去洗個澡,再去歇息,如許比較舒暢。”
季涼淡淡的說完,卻見程燕西灼灼的盯著本身,一臉迷惑,問道,“如何了?”
“但是不該該啊!”程燕西感喟一聲,“方纔你還從窗台上撲下來給我一個歡迎的吻,現在明顯是口是心非。”
“程燕西,你不準吻彆的女人!一輩子,隻能吻我!”
哐啷……
“好。”
“你……”季涼不成置信的看著程燕西,“你瘋了?”
季涼的臉騰的一下子變紅,抬大聲音道,“那是個不測!”
“疤痕是男人的意味。”程燕西聲音裡帶有一絲不屑,“跟你們女人不一樣,細皮嫩肉的,被蚊子咬了一口,也恨不能去做個疤痕修複。”
“本來是睡著的。”程燕西坐起家,“可聽到你的腳步聲就醒了。”他一向很有警悟性。
“我也不曉得。”
“你曉得就好。”
“好好擦藥!”程燕西舉著畫板,“不用心,謹慎給你撕了。”
“高興的要命了。”程燕西哼了一句,站起家,“吃飽了,我去沐浴。”
季涼嘴角微微勾起。
程燕西勾著嘴角靠近季涼,雙手撐在季涼腦袋兩側,赤著的上身都快貼到季涼身上了,悠悠的開口,“季涼,你不擦我就親你。”
“明天就走了,你搬來搬去不嫌費事?”程燕西皺眉。
“我……”季涼嘴巴微張,想了半天不曉得該說甚麼,因而回身往餐桌走,“吃早餐了。”
“彆過來!”季涼大喊一聲,雙手按到程燕西身前,閉著眼用力推他,“你滾蛋!”
對上他的眼,季涼嚇得後退了一步,“你冇睡著?”
程燕西翻著季涼畫的畫,內心倒是有點讚美,畫的真不錯。有山有水另有……項鍊?畫上有一條初具模樣的項鍊,三股黑線扭分解馬鞭狀鏈環,節節套接,隻是還少了個吊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