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夏死死的盯緊秦殊晏的眸子,他無聲長歎一口氣,用指尖擷去關夏眼角的淚水,像一顆小小的水晶鑲嵌在指尖,“愛。”
惡狗啊……知何托著麻團的手往下墜了墜,不曉得該舉著還是要放下,無措的逗留在半空中。
秦殊晏走近了才發明一隻小狗蜷著身子躺在知何身上,渾身黑漆漆像一團玄色毛線球。 他幾不成查的皺起眉頭,站的筆挺,“那裡來的狗?臟兮兮的就抱在身上,扔下去。”
已經入秋,夜風透心涼,從窗外緩緩而來。知何順手攏了攏方纔洗過吹乾的長髮,娟秀的披了滿肩,瑩潤的棕色光芒流轉於其上。被風一撩,淡雅暗香的洗髮水香味悄悄盈滿鼻尖。
關夏倏的展開眼,眸中那小小的蠢蠢欲動像竄起來的小小火苗,被他這冷酷無情的澆熄。她緊抿著的唇刹時赤色儘褪,同她慘白的臉頰一個色彩。她的手指有力的鬆開,緩緩的滑落到秦殊晏的肩膀上。
秦殊晏將鑰匙扔在鞋櫃上,輕車熟路的換過拖鞋,徐行走進客堂,“如何躺在沙發上 ,不舒暢嗎?”
知何轉過身去,攀在沙發背上,下認識的在內心辯駁:不是另有你在嗎?
她端著杯熱水,滾燙的溫度透過杯底源源不竭的暖和著她冰冷的手心和指尖,騰起的熱氣氤氳,昏黃了她的眉眼。腳下巴掌大小的小狗,黑漆漆的眼眸濕漉漉,低聲嗷嗚著,扭著肥肥的小屁股,跟在知何的腳下,因為還太小,走路都是歪歪扭扭,踉踉蹌蹌。細細的小短腿撐不住它那相對來講肥碩的身軀,往外邁一小步,就要側著身子倒在地上似的。
秦殊晏的眼角一片烏青,麵積比一元硬幣還大,非常較著。他抬手碰了碰,無謂的說道:“冇甚麼,碰到一隻惡狗,不謹慎被撞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