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盯著那些霸道的橫亙在秦殊晏麥色肌膚上的紅腫,有些不忍直視。這個男人,到底是有多大的忍耐力,能夠忍耐著她的非要跟來的膠葛,安靜淡然的驅車前去病院,因為有她坐在副駕駛位上,一起上都未曾加快超車,到了大夫麵前,沉著明智的奉告大夫他的環境和應對辦法,還不忘避開知何,不讓他看到本身的過敏狀況到底有多嚴峻。
明天五點起來寫的,斷斷續續,抽暇,直到現在寫完最後一更。
大夫再次抬了抬眼睛,皺著眉頭,“你這症狀可不算輕,有冇有感覺癢和疼嗎?”
愛情,是如此的患得患失,更何況,知何是一個如此冇有安然感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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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開口,知何立馬瞪大眼睛,半信半疑的看著秦殊晏,她並非冇有見到過對*物過敏的人,她的母親就對 *物過敏,以是當她七歲的時候,夏季的傍晚從路邊撿回一隻臟兮兮的流浪小狗時,母親很活力的瞥了她一眼,沉聲號令她拋棄,繼而摔門分開。
男人斯斯文文,並冇有穿白大褂,明顯是秦殊晏的大夫朋友,知安在他再次看向她的時候,向他點點頭,打號召並且伸謝。
知何仰著頭看他,抬手挽住秦殊晏的手腕,看向他的目光帶著扣問和祈求。秦殊晏將手抽回,不經意的向下抻了抻袖口,將那一小截暴露來的手腕諱飾住。
秦殊晏的眉頭幾不成查的皺了皺,將她的手扒開,在她的頭頂上重重的揉了兩把,“乖乖在家等我,很快返來。”
知何跟在他身邊,焦急的繞著他打轉,秦殊晏恰好就是不給她看。
他抓著襯衫的兩邊衣衿抻起來,隻讓坐在他劈麵的大夫看到。知何探著頭想要看看到底秦殊晏身上是甚麼模樣,他卻將衣衿攏了起來,不給她看。
【萬更結束!】
輸液器的滴壺裡永久保持著阿誰液麪,微微涼的液體一滴一滴的落下來,在小小的滴壺中連一圈波紋都驚不起,緩緩的向下,流進秦殊晏的靜脈裡,而秦殊晏的呼吸也漸突變得規律而綿長,溫熱的氣味儘數噴在知何的額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