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隻能緊閉著眼睛大聲的呼救,靠著獨一的力量伸手胡亂揮動著順從慕流煥。
她不是說已經被秦深碰過了嗎?嗬嗬,的確是笑話!
慕流煥的眼底暗光湧動,臉上的戾氣更深,行動更加的狂暴。
龐大的絕望感刹時襲來,景言好感吃驚駭極了,但是軟弱的身子卻不聽使喚般,底子使不出任何力量。
既然如許,他還需求忍耐甚麼!
她的眼睛流了那麼多的眼淚,被淚水洗得晶亮的眼仁現在映出他的臉。
但是現在,他管不了那麼多了。
他已經忍了好久了,自從她上回鬨他殺以後,他就冇有再碰過她。
就像是一隻笨拙的飛蛾,明曉得前麵是讓他粉身碎骨的火焰,卻還是義無反顧的撲了上去,哪怕這亮光的火焰會讓本身挫骨揚灰。
慕流煥俄然就感覺滿足起來,就算她說愛的是秦深又如何樣?
景言好越是掙紮,他越是啃噬得殘暴。
景言好大聲的哭叫掙紮,還無認識的叫了秦深的名字,他討厭聞聲從她嘴巴裡吐出秦深的名字。
成串的眼淚從眼角滑落,順著鬢角流進了她的頭髮和耳朵裡。
現在兩具身材緊緊相貼在一起,景言好如許的掙紮扭動,冇有能夠逃開慕流煥的桎梏,反而使得兩人的身材隔著薄薄的衣料狠狠摩擦著。
他想要比及本身剖明勝利以後,然後再光亮正大的占有她。
秦深碰得,他碰不得?
慕流煥抓過她不循分的雙手舉過甚頂,釘在那邊,低下頭惡狠狠的去堵住她的嘴巴,讓她再也不能叫阿誰讓他活力的名字。
慕流煥感覺嘴巴裡有血腥氣還很疼,但是他卻一點兒都不想放開。
“啊……!”景言好難以置信的瞪大淚眸,十指指尖用力地抓附著沙發的邊沿。
這類疼痛提示著她,她再一次被慕流煥推動了無間天國,再一次的叛變了秦深。
異物撐開產生的疼痛不適感在身材伸展開來,頓時抽走了她滿身的力量,隻能虛軟地一動不動。
墮入絕境的景言好也冇有放棄抵當,她用牙齒對他又撕又咬。
他撐動手臂在她的上方,垂眸凝睇著景言好的眼睛。
他每一次看她的眼神,都恨不得把她狠狠的拆骨入腹,可卻還是顧忌著她的情感。
慕流煥帶著這類阿Q一樣的設法,一手鉗製住她亂抓的手腕置於她頭頂上方,一手探進兩人緊貼的身子間,三兩下解開皮帶。
肝火一點點減退,他遲緩地退出了景言好的身材。
慕流煥惡狠狠地吻著她,切當的說是啃噬她。
疼痛,痛徹心扉,她再也冇有半點力量去徒勞掙紮。
“撕拉”一聲,他伸手扯開了她的裙子,冇有任何前戲和顧恤,在她還冇有來得及反應過來的時候,猛力挺腰。
她這雙標緻的眼睛裡現在就隻要他的倒影!
他一隻手緊緊攥住她的腰,一隻手用力壓著她的後腦勺,讓兩人膠葛得毫無裂縫,一股血腥味敏捷在兩人的口腔裡伸展。
慕流煥的行動微微一頓,眼底快速掠過一絲連他本身都冇有發覺到的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