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言好一臉的莫名其妙,也跟著從地上站了起來,跑到衛生間去拍門。“慕先生,你冇事吧?”
正想著,景言好已經端著煮好的藍山咖啡從小吧檯走了出去,氛圍中飄散著一種濃烈的咖啡香味。
慕流煥把她荏弱無骨的小手給抓在手裡,衰弱地說:“心肝脾肺腎都傷了。”
“傷那裡了?”景言好嚴峻地問,伸出小手,踮起腳尖去摸他的額頭。
慕流煥的嘴角勾起一抹笑容,他放下了手中的檔案,微微伸了個懶腰。
慕流煥換下了沾著鼻血的襯衫,重新坐到了書桌前,裝模作樣的看著檔案,心機卻早就飄到了內裡客堂裡在吧檯繁忙的小女人身上。
姿勢慵懶,那張臉漂亮得讓女人想要尖叫。
慕流煥氣得翻白眼,這個小女人,是上天用心派來和他作對的嗎?
把本身關在衛生間的慕流煥感覺至心丟臉,那裡肯開門再讓她看到他這副狼狽的模樣。
肌膚勝雪,鮮血似梅花開。
剛纔抱著她的時候,他不客氣的吃了好幾口豆腐。
算了,他得從速轉移話題,不能再聊這個讓他丟臉的事情了。
過了半晌,慕流煥才拉開門,很無語,很幽怨,狠狠地瞪著她:“我受傷了。”
景言好端著咖啡漸漸朝著他走來,她的臉有點發紅,不曉得是不是被咖啡的熱氣給熏的。
慕流煥一邊低咒著,一邊手忙腳亂的好不輕易將景言好的裙子清算安妥,他潔白的襯衫上麵已經被血濺紅了大片。
想到這裡,仁慈怯懦的景言美意裡更加不忍,把門拍得“呯呯”直響,大聲喊道:“慕先生,你快點開門,你到底如何了?”
趕緊直起家,慕流煥捏住流血不止的鼻子,大步跑進了衛生間,還將門關得“呯”的一聲。
那鮮紅的鼻血也不見緩,吧嗒吧嗒的就往下滴,濺紅了他的紅色襯衫,也濺在了景言好白淨的腿上。
“該死!該死!”
景言好見他不肯開門,更加嚴峻起來,他剛纔留了好多血,不會是得了甚麼不治之症吧?
慕流煥越是急著把她的裙子清算好,手卻越顫栗得短長。
他悄悄咳嗽了一聲:“咳咳……我渴了,你去給我泡杯咖啡來。”
慕流煥冷著臉,儘力忽視她那驚奇的眼神,隻想快點幫她把裙子給清算好,明天此人可真是丟大發了!
慕流煥聞著氛圍中咖啡的香味,就曉得是上品。
“那麼嚴峻?”景言好天真地瞪眼,過了好半天,吐出一句差點氣死慕流煥的話:“那你節哀順變啊。”
總統套房裡的小吧檯統統設備一應俱全,很快景言好就用咖啡機煮出了一杯香濃的現磨藍山咖啡。
那畫麵太美,的確不忍直視,慕流煥隻感覺又一股熱流衝了上來。
小女人的味道實在是太甜美了,他幾近將近等不及到早晨,就要把她給拆骨入腹了……
景言好這回冇有抗議,像是恐怕他抱病了,小跑著跑去給他煮咖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