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流煥攬緊她的腰肢,滿足得痛快淋漓,一點也不在乎他被身上的女人又抓又咬弄的到處都是傷痕。
慕流煥笑得她心疼,秦深的名字也讓她心疼。看著慕流煥的笑,她俄然也想要他疼。
可冇想到的是,景言好一改前段時候的靈巧,就像是用心和他作對一樣,專門和他唱反調!
她一刻也冇有放棄掙紮,想要逃出浴缸,逃出他的桎梏。可她越是逃,慕流煥就將她給抓得更緊!
兩小我在浴室裡底子不像是在做密切的事情,反而像是在打鬥一樣。最後搞得浴室裡成了一片汪洋大海,連拖鞋都在滿是水的地磚上飄著。
慕流煥猝不及防被她的手指攻擊射中,臉頰上傳來熱辣辣的疼。
真疼,景言好想。
慕流煥俄然笑了,本來她是一個埋冇著利爪的小貓。
他伸手去扭她的手臂,詭計節製住她。因為她現在像個瘋子一樣,不放過能弄傷他,讓他也疼的每一個機遇。
讓他也嚐嚐疼的滋味,哪怕一下下就好,隻要他也疼就好。
他們兩個赤果著身子,像兩隻不要命的小獸,用最原始的武力處理他們之間的恩仇情仇。
他喘氣著調劑她的身子讓他更舒暢,開端霸道的占有,一邊輕聲說:“寶貝,你猜猜我明天碰到誰了?我見到秦深了,他讓我好好對你。瞧他說的,你是我的女人,我能不好好對你嗎!喜好我這麼對你嗎?嗯?”
事情結束以後,慕流煥重新放了一池的熱水,把景言好丟進浴缸裡。
景言好倒是抓住機遇,抬起一條腿狠狠地蹬在他的身上,用儘了力量,她終究擺脫他的鉗製。
他還覺得她隻會瑟瑟顫栗任人擺佈,哪曉得她竟然亮出深藏不露的利爪。
景言好再一次撲過來的時候,慕流煥隻是抬起一條腿,一個翻身就把她給壓在身子上麵,肆意的占有。
他的話像是一隻龐大的錘子,帶著人間最暴虐的力量,狠狠地砸在景言好脆弱的心臟上。
他們沉默無聲的廝打扭動,他卻仍然占有著她,他看到她絕望的眼神,她被他逼得退無可退。
秦深的名字從他嘴巴裡吐出來,就讓她感覺慕流煥正拿著一把刀,削生果一樣的把她的心一層一層的剝開,暴露最脆弱的靈魂,肆意踩踏。
一向以來她所蒙受的熱誠、仇恨、驚駭,像是一張收緊的巨網讓她痛苦讓她堵塞,現在她的心底號令著一種慾望,要他疼!要他疼!
慕流煥的力量明顯大她很多,但是她跟瘋子一樣,他還算是復甦,怕真弄傷她了,隻好放開手。
對,讓他也疼!
本來他變得這麼陰陽怪氣是因為見到秦深了。
景言好的眼睛裡流著眼淚,卻咬緊了嘴唇,他們兩小我在充足大的浴缸裡展開一場狠惡的廝打。
“疼嗎?你記著,能給你這類疼痛的男人隻要我!”他如許說著,等閒地撞碎了她的防備。
那晚厥後產生的事情,非常的狠惡。
她俄然抬手去狠狠地抓他的臉,她要擊碎他臉上可愛又殘暴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