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母氣沖沖地朝著方父吼道:“我的女兒是我身上掉下來的肉,我不寵她寵誰?又不是你十月懷胎生的,你當然不心疼!”
方母轉頭問她,一臉的駭怪:“雅雅你剛纔說這個孩子是誰的?是秦家那小子的?”
“還不快說!”坐在一旁的方父俄然伸手重重的拍在桌子上,把桌上的茶杯都給碰到了,茶水灑了一地,茶杯倒在茶幾上,咕嚕嚕滾了下來,摔了個稀碎。
“是……是……”方雅雅是了半天也冇說出來。
方雅雅低著頭,擰動手指,躊躇了半天,才小聲地說:“是……是秦深……”
野種!野種!
“甚麼?!”方父猛地一下就站了起來,兩步衝到方雅雅的麵前,一把把她從地上給拽了起來:“你說這個野種是誰的?”
方雅雅也不曉得那裡來的勇氣,竟然敢衝著方父大吼大呼。
“老方,你這是在乾甚麼,快停止!”方母伸手把方父揪住方雅雅的手給掰開,然後謹慎翼翼的,像是母雞庇護小雞一樣的把方雅雅給護在身後。
“雅雅,快說啊,那小我到底是誰?”方母忍著劇痛說道。
“還不快說,你是要氣死我們嗎?”方父見方雅雅眼神閃動,氣得馬鞭又要揮過來。
方父把馬鞭用力地扔在地上,走到沙發上坐下,從包裡拿出一根菸撲滅,狠狠地深吸了一口。
方父長長的歎了一口氣,指著方母恨恨地說道:“自古慈母多敗兒,就是你給慣的,冇有你,她能這麼冇法無天嗎?現在還乾出了這麼丟人現眼的事情,肚子裡揣了野種,叫我這張老臉往哪擱!”
“你彆再嚇她了。”方母忍不住衝著方父說道。
方雅雅垂著頭,過了好半天賦悄悄地點了一下頭,聲音很小的開口。
方母這才又看向方雅雅,耐煩疏導:“雅雅,你在怕甚麼?這孩子的父親到底是誰的?你說出來,不管他是甚麼人,爸媽都會給你做主。憑我們家的社會職位,有甚麼事情是不能處理的?”
方父剛纔揮鞭子的時候,恰是暴怒的時候,部下冇有涓滴的包涵,這一鞭子打在了方母的身上,可想而知有多疼。
方父咬牙切齒地握緊了手裡的馬鞭,然後一把從方母手中抽了出來,狠狠地打在中間的桌子上,收回驚天動地的一聲“啪”的巨響。
這兩個字深深的刺激到了方雅雅,她出於一個母親的本能,立即就開口:“我們的孩子不是野種!”
方母見方父臨時安靜下來了,這才轉頭抓著驚懼不已的方雅雅的手,柔聲安撫道:“雅雅,你彆怕,你奉告媽媽,阿誰傷害了你的男人到底是誰?”
方雅雅被嚇得肩膀抖了抖,咬著唇神采更加的慘白了。
“彆打了!”方母忍著背上的劇痛,伸手抓住眼看到揮到方雅雅身上的馬鞭,昂首看著方父,語氣倔強,哽嚥著說:“你要打就打死我好了,你這麼活力,叫女兒如何敢開口?”
“你們氣死我了!”方父把頭扭在一旁,恨恨地猛吸了幾口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