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流煥任由她的粉拳砸在身上,讓她宣泄情感,歸正也打不疼。
但是總比腎冇了強吧?
景言好又氣又怒,拿拳頭捶慕流煥:“你這個混蛋,你為甚麼不給我說清楚,害得我哭了好久!”
等等,這是紋身啊!
慕流煥嫌惡地避開了她,對著保鑣說:“把她丟在山上的樹林裡去,記得看著她,彆弄死了。到了天亮再報警,讓差人救她出去。”
慕流煥二話不說,直接把她給扛了起來,放在打扮台的大鏡子前,用手按住她的肩膀,扭著她的身材,指著她的腰部,冇好氣地說:“你看清楚,你的腎還在!”
露露是用心叫她去山上的?
慕流煥悄悄蹙了下眉頭,安撫道:“傻瓜,你想甚麼呢?”
她說著說著,俄然就非常悲傷起來,想到今後本身就算是個身材器官不全的殘疾人了,今後該如何活下去……
“那你為甚麼跑到山上的樹林去了?”慕流煥黑眸半眯。
景言好一邊哭一邊盯著鏡子,在看到她腰部那朵玫瑰紋身時完整混亂了。
景言好瞳孔一縮,像是構造槍一樣,伶牙俐齒地衝著慕流煥開口:“我如何都冇有想到,慕流煥你竟然是如許的人!”
慕流煥皺著眉聽了好半天賦明白,本來她覺得本身把她的腎給割了?!
景言好狠狠地剮了他一眼,冇好氣地說:“不是你叫我去的嗎!”
“慕先生,不要啊!我喜好你,我是真的喜好你才做錯事的!”
“當然冇有!”景言好直視他的眼睛:“我的護照都被你收起來了,我身上一分錢也冇有,我能逃到那裡去?”
比及她打了好久,他才心疼地握住她的手,放在胸口揉啊揉的。開口的語氣透著一絲傷害:“你說,你冇有逃脫?”
“那是我的腎,是我的!我再看一眼也不可嗎?”
景言好愣了下,迷惑地說:“可明顯是露露說,你讓我去山上的林子……”
“我冇有。”慕流煥沉聲說。
“慕先生,真的不關我的事情!”露露哭喊著,想要撲到慕流煥的前麵告饒。
景言好的內心有了一種驚駭的設法,悄悄的“嗯”了一聲,看著慕流煥開門拜彆,然後腳步聲逐步遠去。
“你割走了我的腎,連給我看一眼就不可嗎?這個腎是我的,從我身上割下來的,被你活生生的搶走,你不感覺你做得過分度了嗎!”
慕流煥的眼眸裡有傷害的光在明滅,他把景言好重新抱回到了床上,拉過被子給她蓋好,然後在她的額頭印下一個吻,柔聲說道:“你先睡,我有點事情要去措置一下。”
豆大的眼淚一個勁地從眼眶砸落,她哭得梨花帶雨:“慕流煥你這個混蛋,竟然割走了我的腎!我又冇有逃脫,是你叫人讓我到樹林去找你的,嗚嗚嗚!”
他被她的腦洞給完整打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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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交來回回地看了好幾遍,標緻的玫瑰花畫在她的腰部,襯得她晶瑩的皮膚更加烏黑誘人。
甚麼鬼?
洗不掉的。
不得不說慕流煥的天賦驚人,竟然給她畫了個這麼都雅的紋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