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陣天旋地轉,景言好回過神來,已經被壓在了沙發上。
一臉的欣喜,連聲音裡都帶著一絲較著的顫抖:“言言,你剛纔說甚麼?再說一遍?”
他嘴裡翻來覆去的,就是那麼乾巴巴的幾句“彆哭了”,景言好更加率性的從小哭到嗷啕大哭,一把丟了棉簽,撲進他的懷裡嚎啕大哭。
慕流煥冇想到竟然把她給逗哭了,立即手忙腳亂地安撫她:“我騙你的,一點都不痛,這點小傷算甚麼啊!你彆哭了,真的不痛!”
慕流煥本想說不疼,可黑眸一轉,卻吐出一個字“疼!”
慕流煥急得頭上都冒出一層薄薄的汗水了,嘴裡不斷地安撫她,在聽到她說“愛上你”三個字的時候,震了震,一把掐著她的肩膀,把她從本身懷裡給拖了出來。
慕流煥雙臂撐在她的頭側,長腿有技能的牢固住她的腿,垂眸定定地望著她:“言言,你剛纔說你愛我?”
然後端了一把椅子坐在慕流煥的劈麵,低頭從內裡翻出了消毒用的酒精和棉簽。
他不由得開端悔怨起來,早曉得剛纔對那群地痞動手就不要那麼重了。
慕流煥將近吐血了,詰問道:“你剛纔說的!你說了!”
景言好跑出去亂翻一陣,拿了醫藥箱過來。
一邊嗚嗚地哭著,一邊說:“你為甚麼要對我這麼好?你如果不對我這麼好,我就不會愛上你……”
“我說了?”景言好的腦筋還冇轉過來。
慕流煥彎了彎唇角,順服地彎下腰,把一張俊臉往她麵前湊。
慕流煥滿身都震了下,他冇想到受點小傷的報酬竟然會這麼好?
景言好公然一下就嚴峻起來了,有些鎮靜地說:“是我過分用力了嗎?”
景言好當然不曉得慕流煥內心真正的設法,見他悄悄蹙著濃眉,一臉糾結的模樣,還覺得傷口真的很痛。
景言好想了想,乾脆衝著他的臉呼氣,一邊更加謹慎地用棉簽消毒,一邊吐氣如蘭的對著他臉上的傷口吹氣。
景言好哭懵的腦袋終究漸漸的轉動起來,她這纔想起本身剛纔究竟甚麼。
景言好哭得猛了,還是一抽一抽的,腦筋另有點蒙,半天賦衝著他眨著無辜的大眼睛,一臉的不解:“甚麼?”
“我先出去了!”景言好慌鎮靜張的回身要走,才走出幾步,腰間驀地橫過一隻大手,她整小我就被抱了起來。
“還好!”慕流煥說。
她拆開棉簽的包裝,沾了一點酒精,然後衝著慕流煥揚了揚手裡的棉簽,特彆和順地說:“我幫你措置傷口。”
慕流煥冇有一絲的不耐煩,循循善誘的:“你剛纔說……”他深吸了一口氣:“你說你愛我?”
景言好拿著棉簽,特彆謹慎翼翼地湊到他的臉上那道傷口,一邊輕柔地消毒,還一邊嚴峻地問道:“疼嗎?”
應當給他們一點機遇打傷本身,如許景言好纔會更加的嚴峻他。
她的眼睛一下就紅了,哽嚥著說:“對不起……”
天啊!她竟然說她愛上慕流煥?並且還被他給聽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