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翊嚇了一跳,黑衣人明顯也是感遭到了背後的涼意,百忙當中,回過神來,揮起衣袖擊落身後的暗器,卻也是以被身後的青衣少年緊接著追上,揮劍直刺過來。
黑衣人見狀也是一愣,不再逗留,飛身躍起,幾個閃身,便不見了蹤跡。
紅綢皺皺眉,也冇有多說話,隻是伸手悄悄的拆開包紮傷口的布條兒,上麵的血跡有些已經凝固,現在跟著紅綢的緩緩展開,董倚嵐忍不住倒吸一口冷氣。
當即便是手掌一揮,一道白光追著黑衣人的背心兒奔馳而去。
緊接著便是飛身出了房間,竟然是個一身青衣窄袖,年約二十的少年。屋頂兒上的黑影兒心頭一驚,居高臨下瞭望下去,卻見院子的廊柱前麵,閃出一個黑衣黑巾的人,真是莫道君行早更有先行人。
“冇有人,奴婢甚麼都冇瞧見。”紅綢誠懇的答覆道。
青衣少年麵色有些煩惱,但畢竟還是明白窮寇莫追的事理,固然眼下瞧著對方消逝在夜色當中,卻也是並未冒然上前追擊,而是又警戒了一下四周,方纔回身進了屋內。
院子裡,黑衣人和青衣少年對拆幾招以後,似是不敵,狠狠的一招逼退少年以後,便回身輕點一旁的桌麵,想要就此分開。
紅綢看了看董倚嵐手臂上排泄的血跡,頓時明白過來,手忙腳亂的翻出一盒子百蜜香出來,倉促點好。
董倚嵐咬牙搖點頭:“冇事的。”
屋裡的紅綢守著空蕩蕩的佛堂,心神不寧的不住向外張望,內裡夜風蕭索,毫無動靜,固然她不清楚董倚嵐此番出門的目標,但從她臉上的神情來看,此番隻怕又是不會那麼一帆風順。
待躍出院子,董倚嵐忙找了個角落,咬牙用力的撕下裙子的下襬,將手臂上的傷口草草的包紮了一下,起碼不會一起順著血跡找上門來,才舒了口氣,起家持續趕路。
“我冇事。”董倚嵐咬著牙,就著紅綢手上的力量,進了屋子。
屋頂兒上黑影兒扯上麵上的薄紗,悄悄一笑,竟然是鐘翊。
“那倒不是。”紅綢躊躇了一下,悄悄的展開手心,“固然門口冇有人,但奴婢在門口發明瞭這個。”
“紅綢,方纔內裡是甚麼人。”董倚嵐忍不住出口問道。
紅綢忙停下行動:“弄疼你了,要不奴婢在輕點。”
紅綢抬眸瞧了一眼她啞忍的麵孔,忍了忍,道:“蜜斯如此做太傷害了,今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