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塗點藥吧,我去給你拿。”
“還能有誰,九九唄。”
鬱九九從提包裡把本身的舊手機拿了出來,翻到電話薄的最後,看著最後那小我留給本身的話,沉默了好久好久……
他更不是個會向女人乞助的人。固然,當年他因為她是鬱溯溪的mm而加分,讓他采取了本身,但她信賴即便雲氏遭受嚴峻的危急,他也不會開口求她幫手。
“剛纔看到雪很厚,踩上去玩,不謹慎摔了一跤,疼死我了。”
以她的脾氣來講,分離就分離了,時候疇昔了幾年,再回顧,她當年並冇有對不起他,反而是他,對不起他們的豪情。現在,她不悔本身支出的愛,也但願他不要悔怨當年的決定。破鏡重圓這類事在童話裡能夠呈現,但實際裡卻不存在,破裂的鏡子粘合好了,一樣有裂縫。這,是普通狀況下的他。
“鬱一一,你再不出去,我就讓你從視窗飛出去,來一次自在落體活動。”
能讓他想到不顧身份給她打電話,這份思念得濃烈到甚麼程度,她不曉得,更不敢去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