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此,於式微唇畔勾起一抹詭異笑意,淡淡道:“費嬤嬤,你久在深宮,不曉得可還記不記得當年先帝元貴妃是如何死的?”
甚麼?
猛地,費嬤嬤搖了點頭,“我聽不懂你在說甚麼。”
於式微嘲笑一聲,“含煙是不是胡說八道,您大可先不打草驚蛇,找人盯著便是,總有一天您會曉得您的綠帽子帶的有多正。”
於式微也不跟她繞彎子,開門見山道:“我想問你,於繁華和皇後之間是不是有甚麼見不得人的乾係?”
費嬤嬤的神采頓時就變了,若現在於式微揭開她眼睛上的黑布條,定然會看到她眼底閃過的龐大震驚和驚駭。
於式微拿著匕首,在費嬤嬤的臉上比劃著,用殘暴而無情的聲音說道:“費嬤嬤,我曉得你甚麼都曉得,不然皇後他們不會派人那般庇護著你,我也曉得你忠心為主,不會叛變皇後,也不怕死,但我是不會讓你死的,頂多讓你生不如死罷了。”
於文清身子微微晃了一下,有些難以置信,“你這丫頭胡說八道甚麼?”
於式微看了一眼含煙,含煙立馬會心輕聲道:“老爺,是如許的,前日,我和點翠在府外偶爾看到了夫人和一名男人在一起,奴婢生了狐疑,便留下察看了一番,然後就看到阿誰男人……阿誰男人半晌才分開夫人地點的房間,並且出門時,還繫著腰帶,清算著衣裳……”
甚麼?
於式微冷酷的看著他,像看陌生人一樣,絕美的臉上既冇有活力之色,也冇有哀痛之色,彷彿被打耳光的那小我底子不是她。於文清的薄情,她又不是第一天賦曉得,並且她不是王氏的孩子,那必定也不是於文清的孩子,既然不是親生父親,又怎會真的在乎呢?
於式微拍著她的肩膀,拍一下頓一下,幽幽說道:“看來我隻用說的,並不能讓你開口,那我隻好將他們抓來了,暗衛,去把她們抓來……”
“你殺了我們吧,我是不會說的,不管你要如何折磨我們,我都不會說的。”
於式微站在她的麵前,麵無神采問道:“費嬤嬤,將你請來,隻是想問你一個比較隱蔽的題目,我但願你知無不言言無不儘,不然這四周十幾道酷刑刑具,都會加諸在你的身上。”
費嬤嬤聽得頭皮發麻,渾身起滿了雞皮疙瘩,彷彿已經親眼看到了那般可駭的場景,狠惡的顫抖起來,搖著頭衝動不已的嗬叱道:“不要說了,不要說了,這是皇室秘辛,你如何會曉得?你為甚麼會曉得?你到底是誰?”
說罷,於式微冷著臉從他麵前顛末,揮手不帶一片雲彩。
費嬤嬤神采一沉,低聲道:“你要問甚麼?”
約莫半個時候後,費嬤嬤的養子兒媳和小孫子都被蒙著眼抓了過來。
費嬤嬤看著他們真的來了,忍不住衝動的大喊道:“春福,來英,石官兒~”
這或許就是於式微想要達到的結果……
聞言,於文清瞪大了眼睛,吃驚不已的看向了於式微,“這……這到底如何回事?”
費嬤嬤瞪大眼睛,彷彿一下子老了十歲,滿臉的滄桑和絕望,哽咽道:“你……你能那麼做,我求你,我真的甚麼都不曉得,你放我走吧,我真的甚麼都不曉得。”
於文清眸色一閃,嚴厲道:“你甚麼意義?”
暗淡的密室內,擺放著各種刑具和兩個燃燒正烈的火盆,最中心擺著一把椅子,坐著一個暗紫色錦衣老婦,眼睛被黑布條蒙著,口中被塞著一團白布,手和腳都被綁在椅子上,現在正大力的掙紮著,口中收回“唔唔”之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