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上三竿,內裡太陽明晃晃的,她躺在床上動都動不了。
“說,現在要你的男人是誰?”
容亦琛的側顏冷峻,表麵清楚,如刀削斧砍普通,說這句話的時候,眼睛裡清楚閃過了殺意。
宋晨語小聲的說道:“你還是先用飯吧,我特地給你端上來的,待會兒都涼了……”
第二天,宋晨語醒來的時候,都已經是中午了。
容亦琛反問:“你還把他放在心底?”
她坐在餐廳裡吃東西,聞聲內裡一向有腳步聲,來交常常的,但是又聽不到人說話。
容亦琛也在她身上,留下一個又一個的吻痕。
宋晨語艱钜的起床,泡澡,洗漱,下了樓。
最後宋晨語哭著告饒,他也冇停下來,一向將她折磨得冇了力量,昏昏沉沉的暈了疇昔。
容亦琛把她抱回了主臥,放在床上。
宋晨語隻感覺身子一輕,天旋地轉,她怕本身摔下去,趕緊摟住容亦琛的脖子。
“書房又如何?”
宋晨語從他懷裡抬開端來:“以朋友的名義,把他……啊!”
宋晨語被他折磨得都哭了,無助的攀著他的肩膀,在他後背上留下一道又一道的撓痕:“你慢點……”
他穩穩的抱著她,大步往書桌走去。
“吃甚麼飯?”容亦琛俄然勾起一絲邪魅的笑,“先吃點彆的。”
“你你你……容亦琛,這裡是書房啊,你彆……”
她話還冇說完,容亦琛俄然哈腰將她橫抱起來。
紀赫雙手交疊放在身前,笑眯眯的看著她:“太太,中午好。”
她帶著哭腔答覆:“容亦琛,是容亦琛啊!”
緊接著,他把宋晨語放在書桌上,立即欺身壓了上來。
“宋晨語,你這輩子隻能是我的女人,彆的男人,你想都不準想!”
宋晨語特彆無辜的看著他:“你想吃甚麼?我去讓廚房……”
他看著她倦怠的睡顏,薄唇輕啟:“宋晨語,幸虧林凡歸天了,不然,我怕我會節製不住……想殺了他。”
持續兩個早晨被容亦琛如許折磨,她就是鐵打的身子也受不了啊,並且明天早晨還是在書房。
“吃你!”
宋晨語有點難堪,這都中午了,她才起床,太出錯了。
她內心的男人,都該死。
他鹵莽又狂野的占有著她,最動情的時候,他在她耳邊喘著粗氣,低低的開口。
桌子是硬的,又涼,容亦琛的手,一向都墊在她的身下,但是侵犯的行動,涓滴冇有停止。
宋晨語還冇反應過來產生了甚麼,衣服已經冇了。
容亦琛打斷她的話,大手一掃,把四周的書籍檔案十足都掃到了地上。
那桌子硌得她後背都疼,還好容亦琛算是有一點知己,特長替她墊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