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仙草一把邪火燒潔淨,人也復甦明白了,被秦王緊摟懷裡,身上汗水另有甚麼水,也不曉得是誰,這麼肌膚貼著肌膚密切無間,他又笑身子亂動,林仙草往外掙了掙,秦王笑聲漸止,抬手托起她下巴,低頭她唇上點了下嘉獎道:“你服侍好,爺有幾年冇這麼痛過了。”林仙草吞了隻蒼蠅般嘀咕道:“爺好。”
秦王汗水淋漓摟著一樣汗水淋漓林仙草,伏她身上一動不動,過了好一會兒,垂垂笑起來,越笑越清脆,摟著她翻下來,笑人都顫栗。
第二天寅初剛過,王爺院裡婆子們就送了秦王上朝衣服過來,林仙草爬起來,本身先洗漱潔淨換了衣服,寅正喚醒秦王,服侍沐浴時,王爺院裡小廚房已經提了早餐送過來,一通慌亂,總算服侍伏貼,林仙草恭恭敬敬跟前麵送秦王出了院門,秦王站院門口,舒暢伸展了幾下胳膊,轉頭看著林仙草對勁道:“你服侍好,想要甚麼犒賞?”
謹慎翼翼床上躺好,林仙草斜著眼睛瞄了下甜睡秦王,就不敢再多看,他敏感得很,萬一把他看醒了,就壞大事了,林仙草悄悄挪了挪,平躺著睡她不大風俗,可往哪邊側好?麵對著他?算了,麵劈麵多難堪,背對著他?不可,拿脊背對著主子那是大不敬,這個吳婆子特地交代過,跟主子辭職,都要發展著出來,唉,平躺就平躺吧,歸正就熬這一早晨。
“冇,就是……阿誰……”林仙草被他揉難受,隻感覺從裡到外都成了一團亂麻,還不曉得是從哪一處亂起來,腦筋裡美滿是一團漿糊,亂七八糟間,上身肚兜已經被秦王拉開帶子扔了出去,去了那層隔閡,林仙草被那手所至處揉身上發燙,這仙草姨娘身子太敏感了!喵,這真不怪她,她可冇這麼……
“嗯?你說甚麼?”秦王表情好興趣就好,林仙草從他下巴一起往下瞄去,慢吞吞道:“我是說,爺這麼豐神俊朗、玉樹臨風、郎豔獨絕,世無其二,哪個女人見了爺,都得沉迷發暈,我服侍爺沐浴吧。”林仙草一邊說,一邊擺脫坐起來就要下床,秦王被林仙草說大笑著坐起來,伸手將林仙草撈返來,下巴抵林仙草肩胛,兩隻手從林仙草肩膀一起滑到腰下,□笑道:“你這身子柔若無骨,爺愛很,你放心,爺今後常來看你,嗯。”
林仙草直起家子,眼看著秦王和一群丫頭婆子呼啦啦走冇影了,這才長長、長長呼了口氣,甩著胳膊歸去了。
林仙草已經跳下了床,三下兩下穿了衣服,也不叫人,先跳到門口,掀簾子叮嚀小桃小杏籌辦熱水,本身再跳返來,用火鐮子點上了燈,秦王光著身子,頭枕手上,落拓自看著林仙草跳來跳去忙活。
林仙草方纔盤算主張閉上眼睛,一隻手就搭到了她胸前,不緊不慢揉捏起來,林仙草猛展開眼睛,腦筋裡一片空缺,秦王滿眼戲謔看著她,慢吞吞問道:“剛纔禱告甚麼了?”
說著,秦王放下杯子,不緊不慢下了榻,兩隻胳膊微微抬起,林仙草隻好恭敬挪疇昔,看來得先脫外頭這長衫,說是這個叫直綴,釦子那裡?不急,不要急,先從領□衽處尋下去,沿著衣服邊總能找到,找到了,咦,這釦子好,就是兩根繩索繫著麼,一拉就開,真是好,好,搞定!內裡另有笠衫長褲,這麼熱天,還裡一套外一套,他也不嫌熱,也是,他走到哪兒都有大冰塊,這個……還要不要脫?他們都不穿內褲,再脫就光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