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也是,姨娘不想跟爺去巡河工啊?”雲秀忙湊過來奉迎問道,
“可不是,倒是便宜她了。”
“能那裡,天然是家裡。”雲秀極不肯意提這個話題,林仙草瞄著她,停了半晌,重又舉起書淡然道:“彆想了,如許功德,輪八百輪,也輪不到我頭上,周夫人必將得,這話不還是你說?誰搶了她功德,活這幾個月,返來弄不好就一個‘死’字,算了,我不滲這趟混水,歸正也滲不出來。”
周夫人是卯足了勁,那賦水、感唸詩啊詞啊,一天好幾篇往秦王院子裡送,乃至連上古大禹治書天書都讀通了,連寫了好幾篇心得,端是一朵不帶不可奇葩。
“便宜就便宜吧,隻要不是西院阿誰,誰去都行。”王妃輕鬆笑道,秋菊也跟著笑道:“可不是,忙成那樣,白忙了!”秋菊捂著嘴也笑‘咯兒咯兒’,王妃漸漸抿了幾口茶,彷彿自言自語道:“這仙草,倒還真是得了爺歡心。”
“嗯,我們家雖說高貴,可違端方禮法事,斷不能做,這一條,你可要守嚴了!”秦王嚴厲警告道,王妃忙承諾了,眼裡明滅著神采,‘咯兒咯兒’笑了幾聲,看著秦王至心實意籌議道:“有這旨意拘著,爺也隻好委曲些,我就說,周夫人再合適不過,可這旨意……算了算了,不說她了,那爺看?要不,讓小周姨娘陪侍疇昔?也能給爺解解悶。”
林仙草仔諦聽著雲秀描述,看著她笑道:“倒象你切身經曆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