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如何行?我這麼講究人……狗能咬人,人總不能咬狗。”
“感慨有二,”林仙草文氣實足道:“其一,感慨這官好當啊,其二,我也能當官啊!”秦王又氣又笑道:“你也真是謹慎眼,那黃大人說了你一句,你就記上仇了?”
林仙草越說越氣,秦王低頭看著林仙草,半晌才說出話來:“黃敬賢愚倔是出了名,他好處,就是廉潔,除俸祿外,分文不取,連國法不由情麵來往,也一概卻之不收,這一條,能做到人未幾。”
林仙草心往下沉了沉,漸漸歎了口氣道:“也是,管我們甚麼事來,我們儘管樂我們,歸正憑他一小我如何禍害也有限,總亡不了國,隻要不亡國,我們就能一向這麼樂嗬下去。”
“您不是虛懷若穀,從諫如流麼?如何還打擊抨擊?”
“那你說,如何纔算出了這口氣?你再當著他麵罵歸去?”
“這回表情好些了吧?”秦王攬著林仙草笑道,林仙草跟著乾笑了兩聲,憑甚麼她表情好些?姓鄒罵了你,就倒了黴,跟姓黃罵我有甚麼乾係?
“冇,還是得蔫兩天。”林仙草慢吞吞道,秦王一口氣噎進喉嚨,悶幾近說不出話來。
秦王目無焦距直視著火線,半晌才低聲道:“你說都對,可這不是我們該管事,他是皇上親口表揚過清介梗直之臣,爺儘管巡好河工,旁……爺又不想建功立業。”
“那就是了,這事理你也懂,行了,彆活力了。”